“民女不敢。”沈南鸢叩拜道。
“好一个不敢,你不是想做这九王府的正妃吗?朕告诉你,绝不可能!瀛儿是朕最器重的儿子,朕要看着他一步步走得更高,谁拦他的路,朕就要谁死。你最好安份守己,做好你解语花的本分。三日后,丹阳与萧瀛大婚,朕会亲自主婚。你若再敢阻拦,你和你两个妹妹还有你胞姐全家,还有你身边满院子的奴才们,一起去死吧。”
书房里静了好一会,沈南鸢深深吸气,又是深深叩拜。
“民女遵旨。”
“你已经是他的小妾,应当自称奴婢。”皇帝冷哼道。
“奴婢知罪。”沈南鸢又道。
“好好准备,这三日就不要出门了。还有,你的婚服,就让你这位手巧的解语花亲手给你缝制。”皇帝起身,看了萧瀛一眼,抬步往外走去。
“父皇……”萧瀛还要跟出去,被沈南鸢拽住了袍摆。
两个妹妹的命,在她心里没人能比。
眼看皇帝走远,萧瀛这才弯腰,把沈南鸢拉了起来。
“委屈了。”萧瀛握紧她的手,低低地说道。
“民间婚配尚且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更何况你们这样的人物,更是要各方权衡。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沈南鸢看了他一会,轻声说道:“三日之后你就好好大婚吧。”
“你想走?”萧瀛的眉一下就拧了起来。
“丹阳郡主容不下我的。”沈南鸢苦笑,“可你再不低头,我的妹妹就完了。”
“她们在药王山,没人找得到她。”
“总不能让我们一辈子不见面,一辈子躲着。”沈南鸢苦笑道。
萧瀛一个用力,把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了掌心,“沈南鸢,我不许你躲。”
“嗯,我不躲。三日后大婚,婚服我来绣吧。”沈南鸢靠在他怀里,轻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