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将军夫人的卧房,汪岑溪上前行了一礼:“民女汪岑溪见过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躺在榻上,虚弱的问了句:“玲琅这位是?”
卫玲琅赶紧上前,坐在母亲身边:“母亲她是我的朋友汪岑溪。”
将军夫人有气无力的说:“你们去玩吧。”
她根本没有力气与汪岑溪寒暄。
卫玲琅刚要开口,就被汪岑溪截住话头:“玲琅那就先不打扰夫人了。”
卫玲琅向她投来疑惑的神色,汪岑溪示意她出去再说。
卫玲琅心领神会,汪岑溪向将军夫人告别,一起往外走。
走到卧房门口,碰见一位面色秀丽的女子。
女子面带微笑问道:“玲琅呀,这位姑娘是?”
“珍姨,我的朋友汪岑溪来府里玩,前来拜见母亲。”
“你们去玩吧。”珍姨和善的看着她们。
汪岑溪与卫玲琅走出珍姨的视线,才问:“汪娘子,你不是说要为我母亲诊病吗?”
汪岑溪面色凝重,她让七星去周围看看有没有人,确定没人之后,又让七星守在北头,让卫玲琅的丫鬟杏子守在南头,确保无人能够靠近。
这一阵势,把卫玲琅给整紧张了:“汪娘子你这是干什么?”
“卫姑娘,你母亲中毒了。”汪岑溪也很无奈,大户人家的人为何总爱中毒呢,遇着一个中毒,再遇到一个还是中毒。
“什么?中毒!”声调太高,吓得汪岑溪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小声点,凶手肯定还在你们府中。这会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发现了,不然你怎么抓住凶手。”汪岑溪一通解释。
卫玲琅点头,汪岑溪才敢放开她的嘴巴。
“我母亲怎会中毒呢?”卫玲琅着实不解,将军府后院干净,母亲没有碍着任何人,怎会有人对母亲下毒手。
汪岑溪问:“将军夫人可曾与人结仇。”
“没有,将军府后院干净,没有与母亲争风吃醋的妾室,府里除了我们几个主子,就是丫鬟仆人,母亲对待下人向来宽厚,不该有人毒害母亲才是。”
“那珍姨不是姨娘?”
“不是,她是我母亲娘家的一个妹妹,因父亲出征,她怕母亲孤单,便暂时搬来与母亲做伴。”
汪岑溪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她告诉卫玲琅:“卫姑娘,眼下之事就是给夫人解毒,但这个事情一定保密,不能让你我之外的人知道。”
卫玲琅赶紧点头:“一切听汪娘子安排。”
汪岑溪又跟她叮嘱了几句,两人便重新回到将军夫人卧房。
卫玲琅一到,就说:“大家都出去吧,我要跟母亲说点悄悄话。”
丫鬟听令全部出去,但珍姨未动:“玲琅,跟母亲说悄悄话,姨母可否也听一听?”
卫玲琅露出抱歉的表情,对珍姨撒着娇:“珍姨,你就让我跟母亲说说,等事情成了再告诉你,好吗。”
珍姨看她那天真的模样,忍不住笑她:“我们玲琅长大了,有心事了,姨母不听就是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七星便像门神一样,站在卧房门口,以防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