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相府里,云丞相问云芝络:“你在长公主府做过什么事情?竟让长公主派人来传口信。”
“父亲,女儿什么都没做,只不过长公主府安排欠妥,竟让我一个堂堂丞相之女与一名马奴妻同席而坐。
不止如此,她还让马奴妻坐在最上位的位置,女儿只是看不惯,多说了几句。”云芝络现在说起来还是忿忿不平,满脸怒意。
“胡闹,你大了胆子,竟然敢在长公主府闹事,老夫平时还是太娇纵你了。”气得云丞相胡子都撅了撅。
“女儿没错,本来就是长公主府安排欠妥,汪岑溪就一贱民,长公主竟会那么盛待她,这不是打我们贵女的脸吗!”
云芝络不服,气鼓鼓的反击父亲的话。
“孽女!”气得一个巴掌呼在了云芝络脸上。
“我告诉你,只要长公主府高看的人物,你必须得敬着,哪怕长公主府的一条狗,你见了也得给我避让。”
“父亲。”云芝络还想反驳。
云丞相补充道:“长公主是皇上最爱重的妹妹,手里还有凤峦军,不是我们云家能惹的,惹不起就要躲得起,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相爷,你别生气,络儿她懂了。”相国夫人赶紧缓和气氛,生怕云丞相责罚女儿。
云丞相怒道:“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女儿,罚她去祠堂跪着,不许吃饭,何时知错,何时才能出来。”
“父亲!”
“相爷!”
云丞相不再听那母女俩啰嗦,一甩袖子抬步离开。
御史大夫刘家,刘菁雪还在庆幸长公主没有过多责罚自已,让自家爹爹来处理,那就不会罚的太重。
谁知她回府后,御史大夫刘大人坐在上位,脸色黑沉的就像锅底。
刘菁雪脚步刚一迈进,就听上位的父亲大声呵斥:“孽障,跪下!”
刘菁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这个孽障,本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惹事都惹到长公主府去了。”
听到父亲的怒骂,刘菁雪委屈的眼泪直流:“父亲,可女儿没干什么。”
刘大人直接一个茶杯扔了过去,直直地打在刘菁雪前胸,随后落地而碎。
刘夫人在旁边坐着,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默默心疼。
“你竟然敢在长公主府设局,破坏其他女子的名节,你怎么这么恶毒又蠢。”
刘菁雪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父亲全都知道了。
她赶紧说:“父亲,可是女儿并未得手,没有害到她。”
“害不害到人家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做了,这就坐实了你的罪行。”刘大人看着毫无悔改之意的女儿,气得胸口发闷。
刘夫人问:“菁雪啊,你为何要做此事?这不是害了自已吗!”
刘菁雪满眼愤恨,理直气壮的回道:“我看中了的欧阳修,她卢宜柔只是一个从五品官员之女凭什么跟我抢,我就要让她身败名裂,看那欧阳修还会不会娶她,可惜失败了。”
眼中露出惋惜之色,她只是惋惜,毫无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