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這張臉我真的服氣。】
【要不然你以為安德里閣下看上他什麼,那該死的廚藝嗎?】
【對著這張臉有點罵不出口啊,主播你要不先關了視頻吧,等我罵兩句你再開,我給你刷飛行器。】
【前面的你有毛病吧?】
【主播你為什麼會在荒星,既然有一位閣下親戚還無法離開?我不相信,是不是華海真的要倒閉了捨不得一位放棄一位B級閣下的認證,才強行洗白。】
【所以你真不是安德里閣下的雌奴?】
安恙靜靜看了一會彈幕,腦子跟著他們的節奏走了一會,一個天才想法突然出現在腦子裡,眼睫微微垂搭,聲音很輕,「是的,我是今年才知道,原來我是一個有雄父的蟲崽。」
【???】
【我靠?!我就說有瓜!】
蘇安恙換了只手托腮,漆黑的眸子透過光屏,與無數雌蟲對視,竟然讓那些網友心跳都悸動了一秒,就如同,被一隻無法看清的生物輕飄飄掃了一眼,你不知道那個生物是有害還是無害的,但是對未知生物的警惕讓他們一瞬間起了寒毛。
安恙繼續編,「上次做飯吃進醫院了,今天就不做飯了,給大家講個故事吧,故事發生在一隻普普通通的B級蟲身上,怎麼說呢,他的精神普通,身世也普通,出生在普通的五等星,家裡和睦。
「雄父是一隻d級雄蟲,雌父是a級蟲,他的雄父還娶了兩位雌侍,但是家裡很和諧,因為雌父是只軍雌,從小給他灌輸的思想,潛移默化下他的夢想也是未來當一隻軍雌,然後找個像雄父一樣溫和的,不會打雌君雌侍,會對蟲崽親親抱抱的雄主。」
【溫和的雄主?聽著怪怪的。】
【主播就是這隻雌蟲嗎?】
【你拒絕了安德里閣下?】
安恙沒有理會彈幕,將之前自己無意間點擊看到的蟲族小說改編了一下,語氣低沉,因為邊想邊說,所以說話很慢,但是在直播間的水友看來,反而有一種沉重的意味。
【……】
[不會吧,我預言中了?】
【主播是那隻B級蟲?】
安恙繼續編,順便聯和了在藍星無意中看過的狗血劇,「這是主播從一隻雌蟲身上聽到的故事,為了方便敘述,現在我以那隻雌蟲的視角說給大家聽吧。」
「我叫艾達,是一隻連名字都普通的雌蟲,當軍雌是我知道了雌父的事後就一直想成為的夢想,而且我一直以為只要朝著夢的方向前進,夢想就沒有天塹。在我的周圍,我的等級也不算低了,我不認為我會落選,而且我的雌父很支持我這個選擇。」
他看了一眼格瑞德,微微勾起唇角,「他從我五歲開始給我定製訓練計劃,訓練真的很累啊,我有時候真的疼得眼淚都控制不住,雄父責備雌父對我太嚴厲,但是雌父說,如果想當軍雌,還是一隻想上戰場的軍雌,星獸不會這麼嚴厲,它們只會要我的命。」
【心疼雌蟲蟲崽的雄父?抱歉,我沒見過。主播撒謊也說得真一點吧。】
【在低等星,軍雌確實是最好的出路,這個想法沒毛病。我比主播還早一年練,四歲開始,當然,現在也沒有雄主。】
【不會吧,那主播怎麼會被困在荒星?】
【你們還真信啊。】
「我知道雌父是為我好,我堅持下來了,後來隨著年齡增長,十歲那年我成功進了幼期軍校,軍校距離一所普通幼學很近,在那裡,我認識了一位朋友。後來,他成了我的未婚夫。」
【……】
【我要瘋了!】
【未婚夫!】
【這世界瘋了吧?!】
【怪不得你拒絕安德里閣下?】
【你不是說你喜歡雌蟲嗎?】
安恙才不管彈幕的反應,越說越興奮,他高中寫作文都沒這麼順,「喬洛安是一隻很瘦弱的雄蟲崽,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八歲,個子小小的看著像六歲,當時他在巷子裡的角落,被一隻雄蟲欺負,我救了他,經過聊天后發現他家裡就離我們家兩條街。」
「我們順理成章成為好友,我知道了他家裡的情況,他的雌父是一隻B級軍雌,事實上,在五等星,也只有成為軍雌才有可能成為雌君,不幸的是,他的雌父找的雄主和我的雄父不一樣。」
「那隻軍雌在懷了喬洛安的時候,上戰場了,因為他不知道這回事,也因為當時他的雄主欠下了大筆債,他需要一個可以快獲得大量星幣的渠道,應徵是最快的方法。所以,喬洛安在他雌父肚子裡還是一顆蛋的時候,上戰場了,然後在戰爭中降臨,這不凡的經歷也許也為他未來不凡的發展打下了基礎,但是那時,他被測出了腺體先天性發育不全。」
【這隻雌蟲真的,太無語了。】
【一隻雄子啊!】
【真該死啊,毀了一隻雄子。】
【主播不是說這隻雄子不凡嗎?】
「他的等級被預估為e級,而且腺體很有可能無法激發信息素,所以在學校時老師看在他是雄蟲的身份上會護著他,但是校外總會被那些雄子欺負,一隻無用的殘廢蟲,雄蟲之間的惡劣鄙夷也很殘忍。」
「我對這隻小雄子很同情,而且他的雌父因為在感染值過於狂暴的戰場上生下了他,身體遭受巨大摧殘,再也無法生育,從此以後更是戰戰兢兢只顧著看他雄主,他的雄父在三年內連納四隻雌侍,但是不幸中又算幸運的是,生下的蟲崽都是雌蟲,喬洛安因為雄子身份可以領取補助福利,所以他在家中的地位還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