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却了一桩心事儿。周韵玲这才有兴致在古玩街闲逛。反正顺路去停车场。
在路过一个破旧的小门店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古玩街商铺,一般都会把值钱的搁铺子里摆着,而品相一般的,或是假的就摆在铺子外的小摊儿上。当然,也有不少好东西隐藏在这些小摊儿上。只是,想要捡漏可没有那么容易。
毕竟,能在古玩街混的老板。谁不是老油子?那眼睛有多毒,当真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
所以,周韵玲从来没想过要捡漏。只是顺路来闲逛打时间而已。
却没想到,就是这无意的举动。让她感觉貌似不虚此行。
因为此刻,一串黑乎乎的手串吸引了她的目光。这手串就这么随意地摆在小摊儿上。手串很脏。上头还有黑糊糊的不明包浆。虽然擦拭过,可奈何根本就弄不干净的样子。当然,也不排除是人工做出来的。只是,直觉告诉她。这手串有点儿门道。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虽然她的目光被手串吸引。可是,她还是故意拿起了手串旁边的铜镜和不远处的做旧花瓶看了起来。
“老板儿!老板儿……”
她喊了好几声,身上裹着皱巴巴羽绒服的老板这才睡眼惺忪一路小跑着过来。老板是个颓丧的小青年儿,五官还不错,就是浑身不修边幅。上次洗头不知道是啥时候。这会儿,那头乱草一样的头张牙舞爪。满脸的胡茬子就跟蹲墙边的职业乞讨者差不多。
天气有点儿冷,他搓了搓鼻头。或许见她看中的是门外小摊儿上的物件儿。脸上露出些许的失落。但生意还是要做:
“你想买点儿什么?”老板招呼着。
“这铜镜,花瓶,嗯……还有那边儿那个小香炉怎么卖?”
老板沉吟了一番!
“七万八!”
“五万!”她也不懂,就是胡乱砍!
“六万八!”
周韵玲无所谓地来一句:“四万五!”
老板一咬牙一跺脚:“六万!”
“六万?你抢钱吗?”
老板气得头顶生烟:“我就实话说了吧!那铜镜是个好东西。至少就是三万!花瓶不大,是近代的,品相也一般。可是,历史价值就摆在那里的。至于那个香炉,实话说了吧!它因为残缺才便宜。所以,收你六万你不亏!”
“六万啊!也不是不可以!”周韵玲翻了个白眼:“但是,你总要送我一个添头吧?不如,就那个铜鼎?”说着,随便指了指搁在铺子门口的小铜鼎。
“那不行!”老板赶紧护着那铜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生怕她把他怀里的“娃”生抢了似的:“你这小丫头不懂行就算了。还胡搅蛮缠!”
老板警惕地盯着周韵玲。周韵玲眼睛滴溜溜一转,盯上了那手串:
“那就这手串?虽然瞅着丑了吧唧,倒好歹也算添头!”
那老板一看,忍不住叹了口气:“那就六万五,这手串你也带走!”
“为什么?”周韵玲白眼一翻:“说好了是添头的!”
“谁说的?”老板有些哭笑不得:“我可不是这里的老板。”
“哈?”
“你到底想不想买?”
“那就六万二!”
“……”老板瞪着眼睛瞅着她。看上去老不甘心了。
“不卖算了!”她拎着限量版包包,就要走。心里却在默数:三,二,一……
“算了算了!六万二你拿走!”老板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得嘞!
成了!
达到目的了,她也不想扯了。反正她也不在乎这点儿钱了。
痛快地付了钱,将东西搬到车上。开着车子到了附近公园公共厕所。她拿着手串进了女厕隔间。确定安全后,进了空间。然后,她惊讶地现。那原本其貌不扬的手串进了空间后。居然褪去了黑糊糊的包浆。黑色的珠子陡然闪耀出烁目的白光。只是几个眨眼,手串上的白光慢慢收敛。原本丑不拉几的手串变得乌黑亮温润夺目。一股温暖的气息从手串里弥漫出来。让人触之生喜。
看来,这个手串是个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