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所有材料,很多受害者提供给我的证据,我汇总好了,仅此一份。”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窥探到异样。
傅瑜年却神色如常,“我交给律师去处理,你放心。”
第二天,傅瑜年一早就去公司开会。
我瞒着他独自去了一趟西江别墅。
“江和言,你终于肯见我了。”
沈馥雪的指尖正因虚弱不断颤抖着,见到我,她轻笑一声。
“都怪阿瑜,刚刚你没来的时候,他晨起火气旺,要了我三次,我确实有些吃不消。”
“阿瑜。”
“这也是你配叫的名字?”
沈馥雪唇角有些僵住,很快恢复了倨傲。
“他说,他最喜欢我这副身体了,简直让他恨不得死在我床上。”
我微微滞住,扬起头注视着她。
“你以为我会怕?”
沈馥雪冷冷勾唇,“你当然怕,你怕我说的是真的,怕我真的把他从你身边抢走,怕他不要你了。”
“到时候你就会从哪个阴沟里来,滚回哪里去,像从前一样,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我蹲下身,捏起这张在无数个夜晚里折磨我的脸,用尽力气掐住她的脖颈。
她依然如记忆里一样美艳,一样可恨。
看着她的脸颊渐渐涨红到发紫,几近窒息。
“那你的美梦,恐怕要落空了。”
我松开手,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直到走出地下室,才扶着墙干呕出来。
沈馥雪不知道,她心心念念想抢夺的东西,就连那个人,我也都不要了。
我回来时,傅瑜年的车刚好到楼下。
他专程回来陪我出席设计大会,体贴地为我拉开车门。
助理向他汇报工作情况,顺嘴说了句。
“傅总,上次试图爬床的那个女人,已经处理好了,今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a市。”
傅瑜年冷声斥责,“这些话私下里跟我汇报就行了,以后不用在夫人面前提。”
随即,他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
“言言,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没能得逞,她碰我的那只手我回去洗了很多遍,一点都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