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忽然生病,还是让司汤达给你看看吧。”
这话理所当然到一旁的司汤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红与黑”确实能通过操控精神的方式进行治疗,但本质上还是个半控制半攻击类异能,能不能别总把他当医生用?
可惜,他也没什麽反驳的办法,毕竟放眼整个世界,治愈系异能力者都少得可怕,铁塔也不例外。尤其是两年前卢梭以年老体衰为借口强行退休之后,整个铁塔也就司汤达的“红与黑”和福楼拜的“七诱惑”还算得上半个治疗异能。
但与精神类的“红与黑”比起来,“七诱惑”从表面看更是标标准准的攻击类异能放出那麽多幻想类攻击傀儡只为了治疗,未免有点太兴师动众。
所以,翻完白眼,司汤达还是向前一步,搭住了兰波的肩膀,和蔼地询问,
“一天?”
“……两天、三天吧。”
兰波其实想拒绝的,他来铁塔的时候也没想到,波德莱尔会直接把司汤达喊过来等他。就算最近整个铁塔都没那麽忙了,司汤达好歹也是后勤部的部长,与波德莱尔这个行动部部长是平起平坐的关系。
“没事。”
司汤达看出他轻微的局促,撇撇嘴吐槽,
“你还不知道你老师什麽性格?反正铁塔和法国都离不开他,到时候我找高层要奖金好了。”
趁着兰波听他说话的工夫,红棕的青年已经直接定位了兰波三天前的精神与身体状态,完成提取和刷新,
“感觉还好吗?”
兰波身上一轻,他眨眨眼,轻声道谢,
“好了,多谢司汤达先生。”
司汤达点点头,揉了揉手里红黑夹杂的光团,直到那团光变成纯粹的红,才又拍拍兰波的肩膀,将光团送回去。
“怎麽这麽多负面情绪?”
波德莱尔眉头紧皱,
“那两魏尔伦跟你吵架了?”
“……”
兰波的眼神漂移了一下总不能说是他自己吃莫须有的醋,把自己委屈哭了,然后又自作自受地……吧?
“咳,不是。”
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尽量合理地解释,
“只是闲聊的时候商量了一下战争结束后的规划,起了一些小冲突,再加上刚好吹了凉风,才会不太舒服。”
“战争结束啊……”
司汤达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
“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了。”
“行了,悲观主义者,你可以走了。”
波德莱尔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司汤达的感慨被他噎在喉咙里,气得磨牙,
“等战争结束我第一个辞职,到时候把工作全扔给你。”
“没问题记得把工资也全给我。”
反正他这辈子估计都离不开铁塔了,多一点工作少一点工作也没差。
波德莱尔微笑着目送司汤达摔门离开,才转过头看向兰波,
“今天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