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訾涛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小墨!我跟你师傅同生死共患难多年,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也看清了很多,所以我们一直在努力,我们的本事都是靠自己努力修炼得来,你这样不思进取,还学功夫有什么用?”
“爷爷!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
訾涛点着头,绕着许墨多转了一圈。
“人生无常,虽然我体质优异,保不准哪天就突然挂了,以后的担子可就落在你和小航身上,你们俩肩负重任,可不是靠玩游戏就能担得起的呀!。”
许墨多低着头一言不,但眼眶已经湿润。
“放心吧!以后我和小航养着你们,从见到师傅那天起,我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满大街鬼混的小混混了。”
“好!”
訾涛背着手绕到许墨多身后。
“扎好马步!打架的关键是什么?”
许墨多双脚分开,扎起马步。
“关键是赢!”
“啪!”
背上又被树枝猛的抽了一下,但他还是咬牙挺住。
“错!是快!招式不快怎么出其不意?不够快又怎么能赢?”
“哦!”
“拳易空,气易衰,力从丹田来,飞膝顶、重肘击、脚跟最有力。身要稳,行要快,气要平,攻时必守,守时必反。拳可柔可刚,掌可劈可拍………”
訾涛坐在石头上念,许墨多在一旁照做,只要做错一步,不但要被骂,背上也勉不了被抽。
“啪!”
“啪!”
“哎哟!”
也知道挨了多少打,挨了多少次骂。
“哎哟!”
许墨多疼得龇牙咧嘴。
“余禁叔叔!你轻点!”
“忍着点!这点苦都吃不了,真没出息!”
说归说,余禁又拿起拧开的药水倒在手心,揭开许墨多被抽成布条的衣服一通乱抹。
“我去!这都成砧板了!”
余禁看向訾涛,訾涛正好也看过来,二人四目相对。
訾涛递了个眼神给他,余禁心领神会,手里抹药的力度也同时加大了许多,疼得许墨多那叫一个苦。
坐在火堆旁的訾韵看得于心不忍起来。
“他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你们折腾?还是让我来吧!”
訾韵刚想过去帮他抹药,却被訾涛拦住。
“韵儿!别管他!”
訾涛忽然想起来什么。
“对了!今后我负责早上教他,余禁中午教,韵儿晚上教!”
“唉……这下更苦不堪言喽!”
许墨多叹出一口气,垂头丧气的抱怨起来。
訾涛拨弄着火堆。
“小墨!决心不是靠说出来的,而是靠实际行动证明的。”
许墨多低头不语,内心却暗暗誓,不管多苦多累,一定要坚持下去。
半夜,一股凉意袭遍全身,睡在火堆旁的四人瞬间感觉出奇的冷,不由得翻了个身。
訾涛守在火堆边,从乾坤袋里摸出几床被褥,悄悄为四人盖上。
火光映照在訾涛脸上,他抬起头来看着夜空,几片雪花从头顶飘下。
他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站起身来哈出一口白气,脑海里浮现出夜侠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嘴角喃喃自语起来。
“变天了,兄弟!在那边注意保暖。”
“抓住它!”
突然间!一头野鹿朝着訾涛这边奔来,两个人影在野鹿身后追来,看不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