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后,她隔着出租车的玻璃往自己走来的那个方向望,那处早就没了沈铭杰的身影,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一种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的情绪涌上迟粒粒心头。
她苦笑,难怪男人都说女人难懂,别说男人了,她自己都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明明事情都按照着自己方向发展了,她难道不该高兴吗?
只是为什么自己心口那处为什么这么闷?
司机见她上车却迟迟不说地点,直接侧首问道:“美女,去哪儿啊?”
迟粒粒这才收回目光,报了公寓地址。
司机立马发动油门,向目的地驶去。
……
过了段日子后,迟粒粒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订婚宴上她根本没请自己这一边的亲戚,请了几个好友,也是共友。
所以根本没几个人问她沈铭杰的事。
就算有人好奇心爆棚,也不好意思开口。
所以迟粒粒这段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她乐得清闲,过了年后,她把顾沉的东西整理好,都丢了出去。
她没想着给顾沉寄,在她心里,一直是觉得顾沉出轨在先,她怎样对顾沉也是理所应当。
更何况,那些衣服大部分都是她买的,她丢的更是心安理得。
在将那些衣服抛下的那一刻,迟粒粒的心才总算是放下了。
顾沉这么久一直没有找过她,她一直以为以顾沉的性格,会来找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