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说什么呢。”
迟粒粒回头看了眼沈铭杰,刚好和他的目光撞上,他似乎很关心迟母和她聊着什么。
她见状,唯恐刚刚的话的话被他听去,更是压低了声音,握住了迟母的手:“妈,沈铭杰不是那种人,他真的帮了我很多。”
虽然和沈铭杰接触的时间不长,可心底就是有个声音告诉着她,沈铭杰值得相信。
迟母听她这番话,不禁皱紧了眉:“粒粒,你年纪小,难免识人不清,你之前在电话里和我说过他的事,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在和他接触之前,从来没说过顾沉的事?现在却又挺身而出,这太奇怪了,刚刚你又说他是你的未婚夫,我知道这些不是真的,但是他的行为实在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咬,以后你要是再和他接触,还得留个心眼。”
听完这长长一大段话,迟粒粒心里也起了异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迟母虽未了解事情真相,但道理却不假。
她想起她第一次“勾引”沈铭杰的那晚,为什么大家都在别墅内,却只有他一个人在泳池?
而他面对她的到来,却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
听顾沉说过,他和顾沉从高中就开始玩,一直到大学都有联系,相比于她,她对沈铭杰来说在没有发生关系前也就是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可他却一直在背后帮她。
不仅帮她料理了沈铭杰和余菲,刚刚在订婚宴上的表现更是一掷千金。
自己真的值得这些吗?
种种心思涌入迟粒粒脑海,勾成一团乱麻,让她有些烦躁。
这时迟父却走上前来,拍了拍迟母的肩:“外面冷,你身体不好,咱们也该回去了。”
迟母点头,跟着迟父上了车,临走时却也不忘叮嘱迟粒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