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却见四下漆黑,半个人影也没有。
顾沉开了灯,依旧不依不饶地在房里搜寻。
迟粒粒走到门前,总算将心放了回去,挑眉道:“你这样很像是在抓男人。”
顾沉眼见找不到人,回头讪讪赔笑:“这话可不能乱说。”
见他如此欲盖弥彰,迟粒粒懒得再多说:“开个玩笑怎么就生气了?”
顾沉心虚,只能点头。
二人各自回房,迟粒粒刚进屋,就见沈铭杰自衣柜中走了出来。
迟粒粒忙将他带到门外,催促他快走。
沈铭杰捏了捏她的手,笑得勾心心魄:“下次你可拒绝不了我了。”
不知是因那句“下次”还是怕被发现的心虚,迟粒粒竟一时语塞。
只能目送沈铭杰离开。
顾沉的朋友几个人组织聚会,迟粒粒拗不过只能跟着。
吃过饭后,便集体去酒店开了个麻将房。
沈铭杰和余菲自然也在。
迟粒粒被顾沉揽着,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却依旧阻拦不了那道灼灼视线。
老李突然促狭地眨眼:“顾沉你俩当年不是说毕业就结婚吗?那明年就该喝喜酒了吧。”
余菲在此刻突兀地插话,肩膀撞了撞顾沉:“结婚还早得很吧?我看顾沉还没玩够呢。”
“以后要是结婚了,咱们几个聚会都少了。”
顾沉没接话,在场气氛安静下来。
迟粒粒听出她话里有话,不动声色地寻了个借口:“酒没了,我去外面买。”
她起身去了大堂,未料余菲也跟了出来。
她跟在迟粒粒身后,一脸无辜道:“嫂子,我刚刚也是开玩笑,你可千万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