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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四目相对，苏卿烟哑声道：“王爷，我是苏卿烟。”
说着就要抽出手，但傅寒州更用力的握住，见自己挣扎不开，她索性坐下，静静陪在他身边。
傅寒州眼底的仓惶慢慢褪去：“卿烟，我梦见玉兰了，她在埋怨我。”
苏卿烟眸光颤了颤，没有说话。
男人看着他，目光渐深：“她埋怨我不该冷落你，她说自打你嫁给我以后，你就没笑过了，明明你以前是最爱笑最爱闹的小公主……”
听到这话，苏卿烟的心仿佛揪在了一起，喘不过气。
在情爱中压抑多年，她都忘了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
她调皮过，为了见傅寒州一面，穿上侍卫衣服偷溜出宫。
她任性过，在宫宴上喝的酩酊大醉，当着众臣的面说要嫁给傅寒州。
她也崩溃过，目睹贺玉兰被斩首，被一时失去理智的傅寒州视作仇人。
想到这些，苏卿烟的泪险些没控制住。
她攥紧了帕子，用力到骨节泛白才忍住。
原来在没嫁给傅寒州之前，她也不必那样收敛自己的情绪，也能那样大哭大笑……
这时，傅寒州突然撑起身，将她抱进怀里：“玉兰还说，如果我再冷落你，你就会离开我。”
“卿烟，你会离开吗？”
面对男人沉哑的询问，苏卿烟眼神闪烁：“我从前说过，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离开你，我也不离开……”
闻苏，傅寒州松了口气：“我记得。”
檀香冉冉。
苏卿烟一直坐在床畔陪到傅寒州睡着。
起身时，她又听见男人的低喃：“卿烟……”
苏卿烟顿了瞬，便装作没有听见似的转身提着灯笼一步步走出傅寒州的院子。
映照着她遍布泪痕的脸和坚定的眼神。
为傅寒州流的泪已经彻底干了，所以她也要食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