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我们没有接到命令!”那士兵道。
还真是一根筋哪!
“这不可能,上级……上级已经提前联系过你们长官了!”伍公子继续道。
啧……
“我不管!你赶紧把犯人全部交给我们!老子不愿在这鬼地方冻!”我装出一副相当不耐烦的样子大声骂道。
“没有长官的命令……”
那士兵话还没说完我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老子不是长官?”我揪着他领口大声骂道。
那士兵不敢再说什么,马上头前带路。
穿过另一道铁门,里面是一排黑漆漆的房子,没有灯光,传来有一声没一声的狗吠,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的声音。
卫兵上前,推开门,我带人鱼贯而入。
一股无以名状的味道扑面而来。
外面风雪交加,但里面却是一种诡异的热火朝天。
身穿防护服的人来来往往,似乎对刚到来的我们熟视无睹。
“他们……在解剖……”
我身边的伍公子压低声音用中文道。
就算不说我也看到了,不过我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
总算有一个人开口了。
隔着防毒面具看不清此人的面目,但此刻有种说不出的狰狞。
“我们接上级命令,来押送犯人。”伍公子上前道。
“什么命令?我们没有接到通知!”
面具人道。
我猜此人军衔应该不低。
“这是手令。”
我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双手递上。
对方接过,看了一看,说道
“这是新京守备部的,他们可没有权限。”
嘶~
“据说是上级给长官的命令,我们也是奉令行事而已。”
幸好我也有准备,提前把这句话念得字正腔圆。
“谁的命令?”对方问道。
这小鬼子……
“长官,你们……是在做解剖吗?”
伍公子这句是用日文说的。
“啊对,”面具人转头看看一边的一道铁门道,“我们正在把‘马路大’蒸干。”
我心里一凛!
“马……马路大?是……是犯人吗?”伍公子这句话带着颤音。
面具人还没话,就突然听见铁门的警告灯响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有几个面具人快步走到铁门前,把铁门打开,手里拿着各种不知名的仪器。
我们就这样傻愣愣看着他们从蒸汽中捧出一团团不知道什么东西来,再逐一放在一个秤一样的仪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