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笔记本,王景行躺在床上,脑海中思绪如麻,兴奋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久久难以平息。
记录本上关于两处财宝地点的记载,让他的心始终难以安定。
翻来覆去,眼睛盯着天花板,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可精神却亢奋得很。
就这样,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直到三点多,他才终于在极度的困倦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王景行正沉浸在梦乡之中,突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听到门外传来钱文墨的声音:“景行,起来吃饭啦!”
王景行慵懒地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起身。
洗漱完毕,王景行与钱文墨一同用餐。
钱文墨看着他略显疲惫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你昨晚怎么啦,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
王景行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昨晚和津门的一个朋友聊了好久,越聊越兴奋,结果就睡晚了。”
王景行心想,和孙殿鹰这么有缘分,还送给自己一把九龙宝剑,叫一声朋友也不为过。
说到这儿,王景行放下碗筷,对钱文墨说:“他昨晚邀请我务必到津门聚一下,都到京城了,不去津门也说不过去。”
钱文墨微微皱眉,问道:“那你这突然要去津门,手头的事儿怎么办?”
王景行说道:“我想拜托你把拍卖来的东西一起带回金陵,我让蔡韵韵去接你,然后东西交给她就行了。”
钱文墨下意识想拒绝,毕竟是价值一千多万的东西,容不得半点马虎。
可话到嘴边,看着王景行信任的眼神,又有些犹豫。
他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景行,这可不是小事,一千多万的东西,万一出点差错,我可担待不起。”
王景行笑道:“钱老,我还能信不过你吗?我一会给你升到头等舱,送你上飞机,蔡韵韵会在金陵应你,不会有问题。”
钱文墨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王景行主意已定,只好点头答应:“行吧,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就尽力而为。你自己在津门那边也注意安全。”
王景行咧嘴一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等我从津门回金陵,咱们再好好聚聚。”
吃完饭后,收拾妥当后,王景行拖着行李箱,打车送钱文墨去机场。
顺便通知蔡韵韵去机车接钱文墨并拿东西。
送钱文墨走了之后,王景行打车去高铁站,坐上前往津门的高铁。
从京城南站到津门站,最快的一班车只要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在他看来却格外漫长。
终于,动车缓缓驶入津门站。
王景行迫不及待地走出车厢,随着人流来到打的地点,直接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急切地说道:“师傅,去和平区木南道孙殿鹰故居。”
一路上,他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心中隐隐激动起来。
不知道东西还在不在。
不多时,出租车停在了孙殿鹰故居前。
王景行下车,站在围墙外看着眼前这座三层砖木结构的西洋古典公馆,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静静伫立在那里。
这栋房子具有典型的折中主义特征,正面大型露台伫立着四组绞绳式立柱,柱头精心雕琢着精美的花饰,那细腻的纹路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岁月。
红瓦坡顶在阳光的温柔照耀下,闪烁着古朴而迷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