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林嘉言扶住他的手臂,发现他体温高得吓人。
察哈尔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奔涌,他闭着眼睛甩了甩头,想要强行屏除那些绮丽的妄念。
那处的变化过于明显,林嘉言也无法忽视,她红着脸犹豫道:“我现在身体好多了,其实也可以试试……”
察哈尔呼出一口带着酒意的灼热气息,沉声道:“不行,我今天喝了酒,怕会伤着你。”
林嘉言捂住胸口转过身,“那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已洗就好。”
察哈尔吞了吞口水,重新打起精神,抱起林嘉言轻轻放进了浴桶。
“没事,还是我帮你吧。”
像往常一样,察哈尔用巾帕帮着林嘉言轻轻擦拭身体,但他今天似乎格外情动,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林嘉言埋着脑袋,两个人都忍得很难受。
等到终于帮她梳洗完,放到榻上,察哈尔难耐地弯了弯腰,深深吸了口气。
“没事吧?”
林嘉言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察哈尔摇摇头,探过身在她眉心拓下一吻,“我去洗澡,你先休息,不必等我。”
他走后,林嘉言摸了摸眉心,只觉得刚刚那吻简直热得发烫,他肯定忍得很难受,估计又要去洗冷水澡了。
察哈尔本想直接去河里泡一泡,但走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已心跳如雷,竟是怎么都迈不动步了。
他扶着膝盖缓了缓,走到马厩牵出了龙骧。
一人一马在漆黑的夜里奔驰,察哈尔围着部落跑了好几圈,感觉心跳平复了些,但那里还是硬热到要爆炸。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喝了点酒就这么把持不住,难道是憋太久了?
察哈尔咂了咂嘴,最后还是来到小河旁。
反正大半夜也不会有人来,他索性直接脱光衣服跳了进去。
夜里的河水很凉,察哈尔静下心在里面泡着,想让自已慢慢冷却下来。
龙骧在岸边吃草,突然打了个响鼻。
“谁!”
察哈尔瞬间警觉,迅速拿起衣服披在身上,
“是我啊。”林华仪穿着藕粉色的裙子飘飘然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察哈尔退了两步,一脸防备地看着她。
林华仪眼角抽了抽,本以为借着昏暗的夜色,察哈尔会分不清自已和林嘉言,但没想到他看过来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已。
“这深更半夜,可汗不回去休息,怎的一个人在这人洗冷水澡?”
她的语气娇柔婉转,像带着钩子。
察哈尔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