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说过了,在外面领养的野种根本就养不热,没想到沈家还是要重蹈覆辙!”
“当年沈家两兄妹多么和谐啊,再看看如今,果然领养的野种和亲生的就是不同。”
“野种就是野种,再怎么融入我们上流社会,依旧改不了身上那股野性难驯!”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虽然说话的声音极小,但是也掩盖不住被别人听见。
毕竟他们本来就打心里面瞧不起苏眠,这个靠着沈家才能挤进名流社会的女人。
再加上她从小嚣张跋扈,身上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和技能,到处得罪人一流。
大家以前都看在沈家的面子上面躲着避着她,但是现在没有任何人在乎了。
毕竟,是沈宴先将苏眠的脸彻底撕破,把人打入了尘埃中了。
苏眠听着周边的话语,笑声荡漾,“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什么好笑呢?”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心里谁有钱谁有理,你们从来都不会去真实的了解事情!”
“而且你们的心里面内心肮脏不,心知肚明!”
“又有谁是能干干净净的站在这游轮上的呢?”
苏眠开口问出来的话,也没有任何人回答。
大家全部都统一的保持了沉默寡言,目光望向了站在上面的沈宴。
毕竟不管怎么样,这也算得上是沈家的家事,再怎么闹他们也不会去插手或者说多嘴。
“苏眠,我对你失望至极。”
“这些事情就交给相关人员来处理,不管什么结果我都认。”
“苏眠,人错了事情永远不付出代价,是没办法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沈宴说完这句话就撞开了苏眠的肩膀,大步走人,他现在全身上下烦躁不堪。
药性贯通着全身身体,根本就没办法压制得住。
他如果再不走人的话,只怕留下来会成为一场笑话。
苏眠站在原地大声的笑着,但是眼眶中饱含着泪水却是止都止不住。
因为药从始至终都不是她下的。
可沈宴从头到尾也不想听她解释的话,也没问过原缘。
他就先代入为主先下定了决段。
原来她苏眠在沈宴心目当中是如此不堪的人啊。
苏眠没有再开口笑下去,身上就盖了件黑色的外套。
许宸从她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她,“我怕暴露出来,让你不开心,所以来晚了。”
“要不我现在过去替你把他打一顿?”
许宸脸上是一本正经的神情。
只要苏眠点头同意下来,他绝对去干。
许宸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看沈宴不顺眼了。
如果不是担心到时候苏眠不开心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动了多少次拳头了。
“你能不能别犯傻,你打他,只怕你下一辈子都没办法出来,以后谁来在我身边陪我呢?”
苏眠收拾好了心情,她想通了,该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