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陆知行送了她一条流行的修身天鹅绒黑裙,让她去约好的餐厅等他。
陆知行失约了,因为宋巧芬说家里的灯泡坏了没人修。
再见到沈竹清,她已经躺在了卫生所,根据送她回来的路人说,她是被歹徒抢劫了。
路人感叹道:“很倒霉,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沈竹清也不说话,只是双目空洞的躺在病床上落泪。
陆知行心狠狠一颤,可理智很快回笼,他冷淡地说:“别装了,你身上压根没有伤口。”
沈竹清麻木讥讽:“我不是文工团的宋巧芬,作戏能演得那么逼真。”
她伤了,伤在心底。
听到这话,陆知行被刺激到了,他最不喜欢看沈竹清半死不活的模样。
当即打横抱起女人就往家里走。
也不管她的拼命挣扎。
拉上窗帘,就发狠的边抽动边质问着身下浑身发颤的沈竹清。
“如果不是你一直对我死缠烂打,我和宋巧芬早就在一起了……”
说着说着,那些伤人的话一个劲的往沈竹清心底钻。
陆知行看见她怔怔地落泪:“我恨你……”
他咬牙,彻底失了分寸。
他说自己不爱沈竹清,他也恨她。
可是在他有一日推开门,看见沈竹清吊死的时候,陆知行忽然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