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萨点了点头,“走了。”
“无情。”他又倒了一碗酒。
格萨犹豫着开口:“大王若现在追出去,应当来得及。”
他将酒饮下,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去。”
“这是何苦,不过是一碗避子汤,我往后不给她就是。”
“不是避子汤的事,是她的心,不在这,她那小夫君走后,她的心也跟着走了。”
格萨看着他,他周身尽是阴郁气息,他都有些不认识这样的恪达什了。
原来像他这般强势的控制欲,在爱一个人爱到极致时,也愿意选择放手,成全她。
“大王果真豁达。”他说。
恪达什与他碰杯,“那是自然。”
如果没有之后的事,格萨差点信了他的鬼话。
冬日天黑得早,草原更甚,几人还未走到小镇,天就彻底黑了下来。
只能尽力加快脚程。
谁知走着走着,一伙人蒙面黑衣人突然冲出来拦截了道路。
两个蛮人上去交涉,那伙黑衣人却直接动手。
寡不敌众。
两人瞬间被打倒在地。
黎兰吓了一跳,孤零零骑在高头大马上面对这伙人。
“驾。。。。。。驾。。。。。。”她声音发抖,气势明显不足。
马儿不听她的。
她学着那些蛮人夹马腹,马儿也只是打了个响鼻,一动不动。
“快走,快走。”她急得拍马背。
可马儿却在优哉游哉吃草。
那伙黑衣人个个举着大刀,逐渐逼近。
黎兰吓得脸色都白了。
她好不容易逃离草原,难不成要死在这伙强盗手里?
“几位大哥,有话好说,你们若要金银财宝,那我手里这些,你们尽管拿去。”她抖着手递上去一小包银子。
那是格萨给她的所有盘缠。
谁知那些人却直接将她手里的银子打在地上,捡都不带捡的。
不是图财,那就是图。。。。。。色?
黎兰心一惊,手下意识拉紧缰绳。
身下的马儿得了信号,突然间开始扬蹄奔跑,直直朝那伙黑衣人中间窜去。
黎兰吓了一跳。
“停下,停下!”她几乎要被颠下马背。
可恍惚间,她仿佛瞥到那伙黑衣人里面穿的,好像是蛮人服侍。
她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