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猪,你能不能安静点,别吵了!”简言想让烛九阴安静下来。
小哥、胖妈妈、黑瞎子已经拔刀了,打算把这只吵着言言的烛九阴干掉!
烛九阴委委屈屈地抽泣,嘶哑的“吼吼吼吼吼吼”叫唤着。
“那可是我媳妇,它难产了,你知不知道,烛九阴如果破壳失败,就要变成一滩血水!”
简言安慰这只情根深种的烛九阴,“别哭了,我帮你看看她能不能治!”。
烛九阴听了后开心了,一直冲着简言和巨茧摇脑袋,示意简言快去。
但是巨茧一直在晃动,简言不太好靠近治疗她。
简言只好寻求小哥几人的帮助。
小哥和胖妈妈,黑瞎子三个人在不同方位扯着之前吊巨茧的丝线。
吴斜也爬起来抱着巨茧,手上手套破开的地方,血水粘到了巨茧上。
巨茧慢慢停止了晃动,简言开始为巨茧施展治愈术。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简言的面色越来越惨白,小哥直接松开了拽巨茧丝线的手,过来护在简言背后。
小哥手虚张着,想搀扶简言,但又不敢碰简言。
小哥害怕碰了简言,会打断简言治疗烛九阴会导致简言受伤,也害怕导致治疗中断,又需要简言再来一次治疗!
在乎的多了,害怕的也就多了!
不在乎还好,可以自由自在,但是在乎上了,就是一场无穷无尽的慌与怕!
好在有惊无险,巨茧由红色恢复成了白色。
过了一会,里面的小烛九阴成功孵化了出来,破壳而出的小红色烛九阴抱着壳在啃。
那只巨大的烛九阴兴奋的游过来圈着小烛九阴。
简言虚弱地靠在小哥怀里,面色难看地望向大的那只烛九阴。
此处面色难看并不是身体状况,而是表情!
“你老婆被他契约了!”简言无奈地跟大号烛九阴解释。
那只巨大的烛九阴难以置信地望着简言,又望向旁边呆滞的吴斜,看见他右手手指还在渗出来的血!
“呜呜呜,我刚出生的媳妇啊!”
烛九阴看了看自己圈着的媳妇,又看了看吴斜,很想咬死吴斜,但是这对于刚出生的媳妇会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你们给我滚,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们生活!还有保护好那只小废虫!”
烛九阴一气之下把抱着壳啃的媳妇叼起来,迅游走了。
吴斜才慢慢缓过来,“我,我居然能听见那只蛇的蛇语!”
胖妈妈重重拍了一下吴邪的头,“你闯大祸了,你把人家媳妇给抢了,人家没咬死你算你命大!”
吴斜好像被打傻了,在一旁傻笑!
小哥又喂了简言一颗药丸子。
这个药盒子好像有种魔性:在简言和小哥手里,谁拿着就要天天开着喂另一个人。
突然黑瞎子耳朵一动,“谁,出来!”
一个人影从一团树枝背后走出来。
吴斜惊呆了,“居然是伯母!”
胖妈妈觉得世界变了,[这个人不就是老痒手里那照片上的人吗?也就是老痒的母亲,她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