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寒风刺骨。
霍铭宇踩着军靴疾步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咔哒——
门开,屋子里面黑漆一片,属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往年的春节,季晴鱼都会在这个点把屋里的白炽灯全部打开,然后贴满沾着金粉的红窗花。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铜金粉。
霍铭宇捏了捏口袋里用报纸包住的红薯,目光落在了季晴鱼的房门上。
踟蹰一会,他还是放弃了敲门的念头。
别送了,万一又激起了她不该有的心思怎么办?
霍铭宇一直都知道,季晴鱼喜欢他是因为他从前对她太好了。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他东西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
他不喜欢吃甜的。
想了想,霍铭宇把红薯放到了餐桌上,才转身摸黑开了灯。
下一秒,他神色蓦然一顿。
抬眼望去,客厅里似是被人洗劫一空,原本该摆在绿色收音机上的粉色日历、沙发上铺着的碎花白纱……
这些季晴鱼买的东西,统统都不见了。
一股不安像是雨后春笋直涌上霍铭宇心头,他忍不住走到季晴鱼门外,敲门:“季晴鱼。”
“笃笃——”他猛然叩了两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