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时可以开始九死一生的卧底生涯。
但我始终放不下他们。
不舍得离开。
直到孟晚歌求我帮她解决实习的事,我推荐她进了家里的公司。
刚开始他只是负责公司的一些杂务,后来赵珩和宋鸣海直接将她升为他们共同的工作助理。
从那之后,我每次见到他们,孟晚歌都在。
看到他们跟她说说笑笑、日渐亲密,我很厌烦。
我委婉地建议赵珩和宋鸣海跟孟晚歌保持距离。
赵珩摸摸我的头:“敏敏,你是不是吃醋了?”
宋鸣海笑着解释:“晚歌只是一个小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当晚,我们遭遇一场车祸。
我拼命从车里爬出,拼尽全力,将意识不清的赵珩和宋鸣海救出。
我又返回车里,去拿妈妈留给我们的项链。
项链刚到手,车子忽然爆炸,我被炸晕过去。
醒来时,赵珩和宋鸣海却告诉我:“要不是晚歌路过,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我们早就死了。”
明明是我救出的他们,也是我叫的救护车!
但我的解释,输给了孟晚歌的“伤口”和眼泪。
这件事以后,他们和孟晚歌的关系更亲密,孟晚歌甚至取代我的位置,成为他们的心头肉。
孟晚歌仗着他们的偏爱,频繁诬陷我。
不论我怎么解释,曾经宠爱我的哥哥和男朋友都不再相信我。
我彻底心寒。
决定借此机会跟他们永别。
2
他们足足将我按在蛋糕上一分钟,才放开我。
我被蛋糕呛到,拼命咳嗽。
赵珩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冷冷问我:
“赵敏,知道错在哪里了吗?晚歌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不许你这么欺负她!”
宋鸣海则单手揽着孟晚歌,温柔关心:
“晚歌,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
我擦掉脸上的蛋糕,看向一条短信,直接念出声。
“三天。”
赵珩立即质问:“什么三天?”
还有三天,我就要死在他们面前了。
我没有回答赵珩,踉踉跄跄上楼。
宋鸣海说:“哥,别管了。估计她又在演戏吓唬我们,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也是。”
他们就又围着孟晚歌嘘寒问暖。
我开门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