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
可即便听医生的话,变得开朗乐观敢大声说话,大街上面对成年男性的恐惧还是本能地刻在了骨子里。
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有拳头才能打碎梦魇。
叶轻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也很为她感到开心。
之后她们去了警局做笔录。
男人伤情过重,暂时送去了医院。
对方家属却很快就到了。
“是谁伤了我儿子?
还把他命根都踹断了!
给我出来!”
男人的父亲一进来就直冲着两人气势汹汹要算账。
一旁警员及时拦住他。
“陶大勇,你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不知道吗?
一个月在公园吓人多少回了,这事儿能怪人家小姑娘吗?
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对方被推回去几步,又理直气壮道:“我儿子有病!
那不是他自愿的。
精神鉴定报告书都在这儿。
她们打人,就是在虐待病人!”
说着,又当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
显然是早有准备。
又或者说,这套流程是他一贯辩解的手段。
警员也是生气又无奈,“你在这里闹也没用,赶紧去医院看儿子吧。
对方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你还能告人家不成?”
“不能告,那总要赔偿。
总之,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男人态度坚决。
这时,旁边幽幽传来一句,“确实不能就这么算了。”
“看吧,还是有明白事理……”
话到一半,男人忽然觉得声音不对,低头一看,就见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小孩。
叶轻站起身,对着门外赶来的保镖道:“通知律师提告,按最高金额索赔,也不要再让他出来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