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谜团一个缠一个,越卷越大,压得武烟月几乎无法喘息。
在别院待了两天,武烟月醒来后,徐舜燚再也坐不住。
当天下午,他便说要出门。
侍卫应声道:“殿下要去哪?属下这就去为殿下准备马车。”
徐舜燚垂眸沉吟片刻:“我觉得来到楚国之后十分不顺,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灵验的寺庙让我去拜拜?”
侍卫毫无迟疑道:“镇国寺。”
徐舜燚漫不经心的语气:“那便镇国寺吧!”
只是在他出门时,看着马车旁的身影,徐舜燚俊脸一变。
“武烟月,你不好好养病,出来干嘛?”
“咳咳……咳……”武烟月以手抵唇,苍白的脸因咳嗽漾上一丝红润,“我答应过南前辈,贴身保护你!”
徐舜燚斜眼一睨:“就你现在这样,你确定是你保护我?”
武烟月姿态淡然地颔首:“确信,殿下可要试试?”
徐舜燚握拳,又松开:“行,你真行啊武烟月,监视我是吧?”
武烟月眼含笑意:“不敢。”
徐舜燚看着面前病弱美人模样的人,有火发不出。
镇国寺山路虽不算颠簸,到底不适合重伤未愈的人。
再者,带着武烟月,他如何单独去找镇国寺住持问话。
徐舜燚上了马车,一脸悻悻地道:“去近月楼喝茶!”
武烟月又若有所思道:“殿下当真是把盛京这吃喝玩乐之所打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