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舒云走了,严松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公孙行止开口,“真是没想到,名声在外的严二公子居然这般低声下气的和一个女子说话,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了。”
严松反应过来,一看这病秧子居然还没走呢,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关你屁事啊,老子乐意!”
严松瞪了公孙行止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病秧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知道来龙去脉。
他就不说。
公孙行止蹙眉,看着林舒云的背影走远了,转头上了马车。
他的身体不适,刚才的菜不过就略微浅尝了一口罢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的烤鱼吃了之后反而很舒服,这才是他三番五次想接近林舒云的原因。
公孙行止的马车走远了。
小厮麻子恨不得自己就是个透明人,想跑又不敢,抖着腿走到严松跟前,一脸狗腿的笑,“公子,听说醉春楼新来了个花魁,公子可要去看看?”
严松一脚就踢了过去,“去你奶奶个腿!没听见那贱人说了吗,老子不能玩女人,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是不是!”
结果下一秒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乖儿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呢?”
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林舒云,严松吓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立马一脸陪笑,“姑奶奶,我说公孙行止那个贱人绝对是对你图谋不轨,都是男人他那个眼神我可就太了解了,分明是对有兴趣!你可一定得多注意了!”
“我跟你说,世家这些人表面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都坏的出水,绝对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压根就没一个好东西!”
林舒云似笑非笑的看着严松,“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了,乖儿子,爹先走了,改日别忘了问我拿解药。”
见这回人真的走了,严松又往前走了好一段路,确认林舒云没人了,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严松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娘们可真是太他妈太邪门了。
严松扭头看向麻子,眼底带着杀气,“今日的事你听见什么了?看见什么了?”
麻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是聋子瞎子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公子饶命……”
……
……
“殿下,最近宫里人心惶惶的,你还敢进宫来啊?”
兰妃窝在二皇子怀里语气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
借着今日看德妃的名头,两人又勾搭到一起了。
二皇子捏了捏兰妃的下巴,“想你了,你个小浪货,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不是一样敢勾着本殿吗?本殿又有什么不敢的。”
“不过你放心,等本殿登上了那个位置,咱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兰妃闻言有些心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么长时间才能见一次,她实在是不满足。
“没办法,只要父皇一日不死,本殿就一日不能名正言顺,如今又立了轩辕恒那个贱人为太子,本殿原本手到擒来的事,恐怕又要耽搁一段时间了。”
二皇子说着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兰妃的脸。
“本殿倒是无所谓,就是你的肚子怕是等不了了,他是本殿第一个孩子,本殿于也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