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店小二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
“怎么做事的,还不赶紧滚出去,别碍了我姑奶奶的眼!”
店小二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严松心中一紧,看着林舒云不动声色的开口,“一个伺候人的奴才央子罢了,哪来这么好的福气,姑奶奶,我亲自给你满上,你尝尝这女儿红值不值一百两银子。”
尝吧,喝了这酒,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林舒云似笑非笑的看着严松,“是吗,可是我怕你在酒里面下毒啊,不如你先替我试试毒?”
严松讪笑,“姑奶奶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我哪里有这个胆子啊!你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这酒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要是不信我让我身边的麻子尝尝!”
麻子点头哈腰,“是,是,小的来尝。”
说着就要过来端酒杯。
林舒云抬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松,“他一个奴才央子,哪里配喝这么贵的酒,我就要你来尝,你亲自尝了我才能放心。”
“可是……”
“喝吧,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严松话还没说完,突然被掐住了下巴。
酒壶里的酒直接倒在了他嗓子眼里,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放开我家公子!”
麻子还没过来了就被一脚踢到了床边。
徐老头在旁边看着酒壶一脸心疼,他的酒。眼巴巴的看着林舒云等会儿再要一壶不过分吧。。
“你、你……”
严松被松开,整张脸都被呛红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舒云说不出话来。
林舒云拿起桌上的布子擦了擦手,对着严松勾唇一笑,“乖儿子,想跟你爹玩下毒,你这手段未免太嫩了些,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呢!”
“你怎么知道这酒里面下了药?”严松简直要疯了。
这里面他下了软筋散,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浑身软没有一点力气任人摆布。
严松抖着手在怀里摸解药,结果什么都没摸到。
林舒云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要不你爹怎么就是你爹呢,爹就是知道啊!”
“这么急的吃解药干什么,让我看看毒了是什么样子,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
严松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这里面不是毒,就是、就是让人浑身无力……”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捂着肚子爬过来的小厮麻子瞪大了眼睛,然后下一秒,头一歪假装昏迷,四肢还在不断的抖。
公子居然叫这个女人爹!
麻子恨不得自己是聋子瞎子,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林舒云上下抛了抛小小的药瓶,“爹上回也饶了你,可是儿子你不长记性啊,所以这回一定要让你长长记性。”
“你说……把你脱光了,身上划几道口子,抹上蜜水再抓来蚁虫放在伤口上怎么样?”
林舒云语气认真,好像真的在征求严松的意见。
严松整个人已经开始慢慢没力气了,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就开始浑身抖。
好恶毒的想法。
“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能杀了我,我要是死了我爹娘和大哥肯定会找你的麻烦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