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这就麻烦了,你貌似不记得了呢,而且我们互相听不懂彼此的语言”费奥多尔有些头疼地摸摸下巴。
“”他在说什么
费奥多尔本来是准备去日本一趟,没想到会在出的路上看到惊喜。
上次让他在医院溜走了,这次又意外捡到失去记忆、无法交流的江野,说不定可以让其成为自己计划的一大助力。
这么想着,他向懵懂状态的江野伸出手,“来吧,成为我的同伴吧,我会好好教导你的,江野。”
江野瞅着面前伸来的带着手套的手,低头细细嗅了嗅,又抬眸看向面带微笑的费奥多尔,歪头。
他是想带我走吗看上去好像认识我可是我为什么不认识他
越想越烦躁,江野干脆磨了磨后槽牙,直接朝着面前的手张口咬了上去。
吃痛的费奥多尔“”属狗的特性还是没变啊。
江野咬完便松开对方,瞥到对方身后的车辆,兀自朝那走去。
被抛弃的费奥多尔“”哪有小狗走在主人前面的道理
坐上车,费奥多尔一直在刻意对江野输入自己的母语和即将前往的国度的语言,但江野表现得比较抗拒,像个笨蛋一样用含糊不清的方式回答,让费奥多尔一度以为自己捡到的江野是个假的。
你当初一听就懂的聪明劲儿哪去了
现在距离江野死亡已经过了四年,对于情报商费奥多尔来说,任何关于他的消息都能迅掌握。
已知在这四年里,位于横滨的港口黑手党已经被新领取缔,如今正上演着由一个异能力者的死引起的财产争夺战;
咒术界先是由一个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六眼掀起了改革新潮,以雷霆手段清洗掉旧党残余又迅坐稳了自身地位,并成为异能特务科认可的管理者,而又有一位另辟蹊径,取代了盘星教教主,欲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的世界;
而意大利彭格列家族因为江野的死,以冷硬的态度断绝了与日本任何组织的合作,但是当他们想要带回江野的尸体时,却现原本掩埋尸体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
费奥多尔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收集来的情报,敛下紫眸看向趴在窗边看雪的江野。
你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有正常体温、思维却失去所有记忆就好像重新换了副新壳子一样。
那么老壳子又会去了哪里呢
不过在搞清楚这些之前,他最该做的应该是让江野学会好好讲话,纠正掉他那些奇怪的口音。
真奇怪,明明他的日语还是很标准的,为什么到了江野这里就一股大碴子味儿
他们到了港口后乘上前往日本的船,期间江野一直很不安分,时常被海面吸引去注意力,好像海底有什么在呼唤他一样。
费奥多尔觉得继续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定要找到正确的“饲养”方法。
记得第一次遇见江野的时候,对方还是军方的俘虏,也是具有一定利用价值的战争武器。
那时候江野貌似是由于飞机坠毁产生的爆炸导致浑身大片烧伤,明明是生命垂危之际,他却极力抵抗医院的治疗。
不过医院的安排起了作用,没有将其送往独立看管室,而是和病人安排在一起。
江野似乎是注意到病人们的对话,注意力自然而然转移到这上面来。
所以后来有一个癌症病人知道他的遭遇后,把自己与病魔抗争的过程记录下来,并将那份手稿转交给了对方。
费奥多尔没读过那份手稿,自然不知道里面讲的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江野自从拿到那份手稿后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我要继续学习,学会用文字表达”
“但你还是
俘虏,军人只会让你上战场,不会给你时间学习。”费奥多尔当时是这么对他说的。
“那我就离开这里。”江野那时的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皮肤恢复成雪白光滑的样子,初次展现了他异于常人的一面。
而他转而望向窗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仿佛他望着的不是茫茫雪景,而是自己的宿命。
所以对江野雪真来说,文字比任何事物都重要。
费奥多尔理清这一结论后,一登录日本就找了两份报纸。
分别是刊登了椅子人的那期和历史以来大受轰动的禁阅报刊,版就印着五个粗体大字玩具修理者。
临时据点内,江野在拿到这两份报纸后果然安静下来,盘坐在地上仔细瞅着,不知是看没看懂。
费奥多尔见状坐在他身边,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教他朗读、理解。
江野听了一顿后自己就有了一个理解的体系,张口第一句话就是“费佳,我又不是白痴。”
费奥多尔“”
早干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鸭头,你要的加更,满意你所看到的么
评论摩多摩多根本不嫌多打滚
二周目开启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