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清修只与剑为伴的景清臣也确实是被唬住了,
他是听说这个魔宗除了烧杀抢掠以外,确实也有强迫双修的行径。
“姑娘莫急,若有冤屈景某自当相助,还请起。”
安泽充分发扬能屈能伸的精神,扯起素衣轻轻的点在眼眶处,
剧本杀情感本随时随哭的能力还有保留。
泪光点点,好一个梨花带雨,
配上本就带着仙气的长相,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
景清臣伸手想去扶,但又觉不妥。
安泽这身打扮伸手去扶,必然免不了肌肤相亲,他只摸过雌剑,自小离家修行就连母亲也不曾见过几面。
“请起,景某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也非嗜杀之辈。”
安泽一听有戏,还真让她见到真君子了!
说话文绉绉的,还这么有礼貌。
沈乌则已经红温,安泽是不懂丢脸的明明是自已,这小子那么生气做啥。
我这可是在保住我们俩的小命啊!
趁早离开这个什么叫巫处的船消团伙,跟着那个面具变态早晚精神出问题。
沈乌这小伙还是不错的,能拉一把还是拉一把的好。
安泽开始控诉自已遭受到的惨无人道的囚禁,
说的那是声泪俱下,一个讲一个听一个红温,倒也是和谐。
尤其是听到双修功法的时候,景清臣明显脸色一变,
更是不敢去看安泽的脸,说到底他也还只是个年轻人而已。
“如此邪法,实乃伤天害理!”
“景兄弟深明大义,小女子佩服!”
景清臣第一次从雌剑以外的地方,感受到了被回应的。。。快乐。
挂件沈乌已经受不了了,道理他都懂,但就是受不了眼前的场景,
比起继续当挂件看这场闹剧,沈乌更想拼命一搏。
不过他是被培养出来“品酒”的,体内灵气平和沉稳,没有修行过本门传承术法,会的只是一些通用能力。
别说击杀重创筑基期修士了,就连伤到也是不太可能,他没有任何越级的资本。
不知何时开始,空气中传来一阵昏甜,
景清臣立刻警觉,一柄飞剑破空而去。
断崖一处巨石被一剑劈开,露出了身后那黑袍胖子。
正是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孟川,他自知自已修为不济,硬上只能是白给,
只能先在崖壁伏藏,然后慢慢的爬上来隐匿气息。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候,有机会用出自已引以为傲的散骨阴毒,
此毒从窍孔而入,温和阴柔,
发作时性如烈火,自关键部位升腾,像是架在火上烘烤,无论男女具受其苦。
就算是金丹期的宗主都得受其影响,战力受限。
没想到此子竟然这般警觉,
“师侄!跑!!”
孟川虽被发现失了优势,但不退反进,口中大喊冲着景清臣和安泽而来,
自黑袍中飞出两道蛇形黑气,蜿蜒而来,腥风扑面。
景清臣护住安泽,两柄飞剑齐出,
一剑防守,另一剑直冲孟川而去,
此人和情报中的色鬼恶徒形象吻合,以财物修为相逼,自称所迫女子皆自愿,已经犯下多起恶行。
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