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恶心的想吐,冷冷地盯了一眼他的手:“放开。”
谢屿笑容僵了一瞬,讪讪地收回手:“意意,我们好歹是有过情意的,你没必要这么绝情吧?”
最近,他一直都忙于学业,昨晚回家,听谢思思说了宋意的事,尤其是得知她不但开了卤味店,还一下子给了邹雯雯五百块,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当初不是他妈看不起宋意,非要只给宋意五十块彩礼,凭宋意现在的经济实力,他们家早就发达了,他又怎么会因为没有钱,在学校里过得灰头土脸,连和同学一起联谊的十块钱也付不出,只能狼狈地说自己有事。
只要一想起这些,他就悔得捶胸顿足,昨晚辗转反侧一整夜,最终决定今天来找宋意。
他相信,只要他给宋意一点甜头,她肯定又会和之前那样,像狗似得追在他屁股后面。
宋意嘲弄道:“谢屿你是脑子坏了吗?我和你之间有情意?什么情意?你为了让我给你家当牛作马,供你上学,逼婚我的情意吗?”
她承认是她上辈子识人不清,最后落到那种结局是她自己活该。
可这一辈子,她和谢屿没过牵扯,他说情意是恶心谁呢?
谢屿没有错过宋意眼中的厌恶,心中一急,将怀里的花塞进她怀里,急声道:“意意,之前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那花也不知道他从哪里采来的,泛着一股臭味。
宋意犯恶心,手一抬,将花砸到谢屿脸上。
看见他惊怒的表情,红唇嘲讽勾起:“谢屿,说真的,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了,能不能别在这里恶心我?”
还机会?
经过上一世,她早看穿了谢屿的本性,他来找她,说自己错了,无非看她发财了,想拿她的钱袋子供养他们一家。
她真是不明白,谢屿的这股迷之自信到底从哪来的,认为他只要勾勾手指,她就会像狗一样地继续舔他?
谢屿脸被砸得生疼,听着宋意的话,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他学习好,长得俊,从小就享受着众多爱慕的目光,哪怕现在因为没钱而寒酸,在学校也有好些女同学青睐于他。
被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辱,还是第一次。
可是他需要钱,需要一个无怨无悔拿钱供养他一家人的女人,而有钱,家里没有儿子,父母亲又是没见识的农村人的宋意最适合。
现在受辱没关系,只要宋意回心转意,嫁进他们家,到时候有大把时间能报复回来。
想到这里,他抹了一把脸,目光深情,笑容苦涩:“意意,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到底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
“那你跪下给宋意磕几个头,我们就相信你。”
陡地,一道冷沉至极的声音响起,含着无尽寒霜。
宋意和谢屿同时望去,看到来人,微微一愣。
“商琛,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