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染寧坐起來,攏攏長發,捋到一側肩頭,露出優美的鵝頸,這樣的她,妖氣更甚,氣人是的,她不自知。
齊蘊握握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響,語調依然緩慢,「我且再問你一遍,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這是一個繞不開的死結,周染寧沒回答。
齊蘊撿起腳踏上的布巾,抖了抖扔在床上,「不管你願不願意,登基大典後,我會為我的女人舉辦封后大典,你若願意,我等你,你若不願……」
他扳過她的臉,正色道:「我不會一直等你。」
說完站起身,整理儀容,拂袖離開。
那冷峻的背影,哪還有齊小乖的半點影子。
周染寧愣在那裡,嘆了口氣。
齊蘊回到燕寢,劉嶼笑臉迎過來,「殿下可要沐浴?奴婢讓人去準備浴湯。」
齊蘊瞥他,「孤為何要沐浴?」
劉嶼露出然的表情,「殿下在女侯那裡沐浴過了?」
齊蘊一口氣堵住,用刀柄拍拍他的臉,「備水。」
劉嶼摸不准太子殿下和女侯的進展,也不敢問,低眉順目道:「殿下稍作休息,奴婢這就讓人備水去。」
「嗯。」齊蘊走進內寢,脫了大氅,撇在一旁,走在紫檀塌上,「劉嶼。」
劉嶼去而復返,「殿下有何吩咐?」
「明日帶女侯去見宋氏。」
「…諾。」
刑部大牢。
宋楚輕灰頭土臉地坐在牢獄裡,仰頭盯著牆上僅有的一扇窄窗子,不哭不鬧,安靜異常。
獄卒端著飯菜走過來,沒好氣道:「吃飯了。」
宋楚輕扭頭,「吃什麼?」
「自己看。」獄卒把飯菜擱在地上,勾著一排鑰匙走了出去,鎖上門後,坐在木椅上喝起小酒。
宋楚輕看了一眼托盤裡的青菜豆腐,反胃道:「哀家要吃鮑魚。」
「鮑魚?」獄卒嗤笑,趁著沒人管開腔道,「你要伺候好爺,爺給你拿鮑魚來。」
面對這種羞辱,宋楚輕摳了摳手心,讓自己冷靜,這會兒倒是比被囚前理智多了,齊蘊把她扔進牢里,為的就是折磨她,她不能坐以待斃,「你過來。」
獄卒一愣,笑嘻嘻道:「真要伺候爺?爺可消受不起。」
宋楚輕冷笑,「量你也沒膽。」
男人最受不得激,獄卒站起來,走向牢門,隔著木柱罵道:「還當自己是太后呢?快醒醒吧!實話告訴你,爺要是想玩你,沒人會管,把嘴閉嚴實了,小心肝腸寸斷。」
宋楚輕將將壓下怒火,商量道:「幫我去城外送個信兒,若能聯繫上宋契,他會給予你豐厚的報酬。」
「得了吧。」獄卒把手裡的酒潑她臉上,「宋契跑了,現在指不定在哪貓著呢,哪來的閒心管你!」
宋楚輕默然,錯看了宋契,也錯看了劉嶼,回想起來,還是6緒強一些,至少沒有花言巧語騙她,都是她上趕子倒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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