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与人可不一样,人都是狡诈的,心机深沉的。
可蛇都很直接,并且一心一意。
它不可能存在最喜欢,或者次等的喜欢哪一个。
因为它只喜欢纪长安这个女人。
蛇信子吐出来,分了叉,黑玉赫发出充满了威胁与混乱的嘶嘶声。
纪长安仿佛印证一般,又摁了摁着它尾巴尖上的那块鳞片。
它又气,又不能挣脱。
要是用力,把她打伤了,回头她又要哭。
真是麻烦,纪长安这个女人太烦了。
好了,纪长安摁了好几下,确定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
她脸上带着倾国倾城的笑,抱着黑玉赫去了书房。
路上,纪长安吩咐立春去买一辆马车。
纪府的马车不能用。
因为给,纪淮和纪长安赶车的车夫,是那个女人的人。
那个女人在诈死之前,特意将自已的人安置在车夫这个位置上。
目的就是为了掌控纪淮和纪长安所有的去向。
这一点,纪长安上辈子可是付出了血的代价才知道的。
立春办事的速度很快,天快要黑的时候她就从外面回来,已经买好了一辆马车。
而车夫的人选,纪长安直接找了米婆子。
米婆子推的人,纪长安是放心的。
纪有德一直在纪大管家的院子里待到了晚上。
他想要问纪大管家,有没有拿到长街上的那一间铺子的地契。
可是纪大管家只知道哼唧哼唧的喊疼。
纪有德根本就没法和他阿爹说正事儿。
“阿爹你就不能忍忍吗?把地契给我拿过来!”
瞧着他阿爹这个样子,已经疼成了这样,肯定也没什么机会,直接找纪长安说要铺子地契的事儿。
纪有德坐在他阿爹的床边,心里头全都是烦躁。
他头一回对他的阿爹心生了不耐烦。
要不是他阿爹这么受不住疼,他早就把地契拿到了手里。
纪大管家躺在床上,那一种浑身的疼痛,让他说不上来话。
就连骨头缝都是疼的。
“哎呀,哎呀……”
他心里面非常的生气,自已生的这个好儿子,都这种时候了居然不知心疼体恤他这个当老子的。
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那张地契?!
地契,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