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安点头,“你今后密切关注姜家商铺,查查里头究竟有什么古怪。”
“属下领命!”
秦泽安提醒道:“我与哪些门房交过手,他们武功路数不尽相同,但有那么一两招又是个个都会的,似是从不同地方招揽而来,后又统一训练过的。能做到此事可不简单,若找不到线索,你可往此方向查探。”
“是,”墨初犹疑一会儿,还是问出口道:“殿下确定不是退下的军中将士?”
秦太尉乃武将之首,早年亲自领兵作战,若说门房最有可能的来处,便是军中退下来的将士。
秦泽安肯定道:“不是。军中士兵统一训练,习惯的招式基本一致,我对此深有了解。”
墨初了然,“那属下便往其他方向探查。”
“嗯。”
秦泽安回了话便再无下文,墨初在秦泽安手下办事多年,了解这是要自己赶紧退下去办事的节奏。
但姜家嫡女姜雯还与殿下同在清明寺中,墨初不放心的询问秦泽安:“殿下,那太子妃……”
墨初眼中杀意尽显。
秦泽安察觉墨初杀意,但姜雯身份太过敏感,死在此处反引注意,秦泽安想到自己性命还是人家所救,到底是欠了人情,且观那人也不是心思歹毒之辈,还是自己新婚之妻……
“不必忧心,我自会留在此处,借太子妃身份调查姜家,你且下山办你的事去罢。”
墨初闻言收敛杀意,“属下遵命!”
墨初行礼告退,从窗口翻了出去。
夜越深,月色越亮,将屋中茶水照的分明。
秦泽安倒上一杯递入嘴边,这茶是姜雯拿来的,此时已然凉透,但冷意下依旧掩盖不了淡淡茶香。
“孤的太子妃,可别叫孤失望啊。”
高热一觉醒来忘了多了个亡夫
清晨,没几分温度的阳光斜照山坡,在草地上撒下金粉,叫那一片绿意泛点金光。
初春至,冬季的寒意还未撤去,刺骨的寒风从昨夜墨初溜进溜出的窗户侵袭。
叫秦泽安如坠冰窖,可身上却烫而不自知。
好在在意识模糊之际,伤口的疼痛不易察觉。
姜雯晨起上过早课,听了一肚子老方丈念的经文,只把自己听的更困倦。
待用过早膳睡个回笼觉,再醒已至午时。
锦绣在院中耍枪,一柄红缨枪耍的虎虎生风,帅气逼人。
寺中半年相处中,主仆二人都在此处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对彼此的行为习惯都已熟知。
锦绣早便在院中给姜雯准备好了软凳、茶点、和一副姜雯还未绣完的绣品。
姜雯出屋便习惯性坐到软凳上,饮过一口茶,就边绣手中还未完成的雨后荷塘刺绣,边观赏锦绣武那把七尺长的红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