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沈六猴儿夫妻也躲在房间满心愁绪。
徐媛叫他,“你去隔壁把那白面要回来点儿,好歹给老二把面条下出来,他那脾气你是知道的,万一真要分家,靠着你咱俩得喝西北风去。”
“你这不是放屁的话嘛,给出去的东西还哪有要回来的道理?更何况,你生的好儿子刚抢了人家媳妇儿,这时候去要东西,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
“你拉不下脸,那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我也不管了,爱咋咋地吧,反正到时候老二真不管了,饿的也不是我一个。”
徐媛一生气,还真不问了,倒头就睡,脸和脚都不带洗的。
夫妻两个一向是过了今天不讲明天,明天有没有饭吃先不说,反正今天吃饱了,不愁,愁也不会太久。
但凡是个知道为以后做打算的性格,也不会一个拼命补贴娘家,一个拼命补贴兄长,完全不为自家打算一点。
十里八乡,这么奇葩的人也就这么一对,偏偏还进了一个家里。
苏沫沫没有牙刷,只能去厨房蘸了点盐巴,用手指把牙齿粗洗一下。
梧桐树下,她已经借着老树的唠叨知道了她走后饭桌上所发生的一切,也不得不在心中感叹,怪不得沈怀州会是另一位气运之子。
偏心的爸,扶弟的妈,年幼的弟妹,破碎的他,这身世,妥妥主角配置啊。
额…
这么想着,不由得把自己都给逗乐了。
沈怀州从厨房出来,问她,“要洗澡吗?”
苏沫沫赶紧点头,“洗啊。”
身上一直黏糊糊的,衣服上还沾染了一些沈怀川的血,她早就难受死了。
沈怀州去厨房把热水拎到隔间,拉着苏沫沫一起进去。
这个澡洗的,稍微带了那么点颜色。
从梧桐树那里知道她和沈怀州下午的动静搞得院子里都听到了,羞得她这次只能尽力憋着,死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下唇也被咬破了皮儿。
只是她不知道,那浑身绷紧的力道,却让沈怀州直接绷不住了。
苏沫沫被裹的严严实实抱回房间,本以为这下终于可以休息了,却不想,那男人就像一头野兽似的,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怎么都吃不够。
不断被摧残下,她本来想和他说点事的,都没来得及。
可是她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啪啪的敲门声,那声音又急又重,吵的人很不安稳。
沈怀州也听到了。
那敲门声刚响起来的时候是在隔壁,没多久又来敲了自家房门。
沈怀宁去把门打开,就看到一个狼狈的人影瘸着腿冲了进来,“沫沫…沫沫你出来,你在这里吗?”
苏沫沫顿时一个激灵,忍着疲惫从床上坐了起来。
“叫我的?”她有点不确定。
沈怀州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苏沫沫也赶紧穿上。
打开房门,沈怀安已经被那人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