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对孙婉儿没了往日的体贴温存,接连纳了几个妾室,对孙家更是毫无感激之心。
后来孙婉儿被磋磨的抑郁而终,留下程佑安一个幼子在程家生活。
程有为很快再娶,继母又不是个好说话的,对程佑安的排斥几乎不加掩饰。
偏程佑安的继母是个会做生意的,在青州有着庞大的产业。
程家的族人很多都靠程佑安的继母讨生活,自然不愿亲近程佑安。
要不是程佑安自已争气,从小就显露出读书的天分,现在不知会怎么样呢。
听完程佑安的身世,卫辞也有些感慨,看来官二代也不好混啊。
了解完程佑安的家世后,卫辞与程佑安的关系好像也更加亲近了些。
再加上两人同住一家客栈,接下来的日子,程佑安隔三差五来找卫辞。
很快就到了府试开考当天,卫辞半夜就起来排队进场。
府试的考试内容和县试有些不同,分为帖经,杂文,策论三场。
所谓帖经类似于现在的填空题,从四书五经中随意抽出几句,让考生默写剩下的内容。
卫辞过目不忘,帖经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杂文则可以理解成一种散文,考官随意从四书五经中抽出一句话。
比如: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然后考生根据这段话写出一篇散文来,这对前世背了不少满分作文呢的卫辞来说,也没什么难度。
至于策论,顾名思义,是一种向朝廷献策的文章。
比如说某地发了大水,或者有了旱灾,学子可以向朝廷献策,直抒胸臆,写出自已的想法,这边是策论。
卫辞前世也在基层混过,结合前世的经验,写起策论也算得心应手。
府试很快考完,出了考场后,卫辞感觉一切都挺好。
但卫岳看到很多考生考的精神萎靡,整个人精气神都没了,所以担心的不得了。
坚持要背着卫辞回去,卫辞拗不过卫岳,只好趴在他的背上,被卫岳背回客栈。
趴在卫岳宽广的背上,卫辞只觉十分的踏实,心中暖暖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侧脸靠着卫岳的背部,卫岳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卫辞忍不住道:
“爹,你这身衣服是娘洗的对不对,娘洗的衣服和你洗的味道不一样。”
提起尔雅,卫岳眉眼都温柔了不少,他笑了笑:
“你娘爱干净,她洗的衣服都比我洗的干净。”
想起娘,卫辞心中的暖意更深了,他有点想他娘了。
卫辞突然间很想快些回家,他想吃他娘做的面条了。
卫岳也想回家了,但他们暂时还不能走,总要等到府试放榜,看完榜单再回去。
回到客栈后,卫岳已经提前让店小二准备了热水。
让卫辞用热水好好洗了个澡,解解乏,然后又让店小二送了碗肉粥过来。
卫辞洗完澡,吃完粥,又上床好好睡了一觉,卫岳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时间卫岳也闲不住,思及手里还有些闲钱。
他打算从青州进些章阳县没有的货物,然后倒腾着卖赚笔差价。
卫岳每天一大早四处跑,卫辞考完试了,最近不是很想看书。
但闲着又没事,刚好看到程佑安偷偷摸摸的在看话本,卫辞当即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