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很是丰盛,京城的年夜饭吃中午的,南方吃晚上的比较多。
红烧肉,红烧猪蹄,清蒸鲈鱼,烤鸭,小鸡炖蘑菇,糖醋里脊,辣子鸡,炸萝卜丸子,豆芽辣椒炒鸡杂,鱼头豆腐汤,酸萝卜老鸭汤,炒小青菜苗,饺子馒头米饭都有。
阮佑华看着众人,笑了笑,声音中气十足,“来,大家干杯,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他举起了被特批的一杯茅台酒,红润的面色很是开心。
阮麒安霍骁霍时洲阮景煜也举着用玻璃杯装着的茅台,乔伊阮云乔苏欣则是举着北冰洋汽水,嗯,还是橘子味儿的。
众人碰杯之后,见阮佑华动筷了,阮云乔很是迫不及待地往辣子鸡的盘子里伸。
她想吃辣子鸡,这可是霍时洲第一次学着做的,阮云乔很满意这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阿洲好棒!”阮云乔满足地阖了阖眼眸,她吃得小脸红扑扑,又喝了一口北冰洋汽水。“还得是乔乔会吃,妹夫手艺也好,这辣子鸡就是比白切鸡多了些滋味!”阮景煜眼神也亮了。
其他人一听,也往辣子鸡的盘子里伸筷子。
“时洲你可以啊,都能当国宴大厨了。”阮麒安给出了评价,他觉得味道真的已经不相上下了,刀功另外算。
“景煜做的糖醋里脊也不错。”苏欣尝一口。随后大家有说有笑地吃完了年夜饭。
饭后是几位男同志一起洗碗收拾桌子,但是尊老爱幼,阮云乔和阮佑华不用动手,乔伊和苏欣负责切饭后水果。
阮爷爷阮佑华趁着大家不注意,先溜回了他的房间。
等大家坐在一起的时候,阮爷爷掏出了七个红包,里面最厚的那个是阮云乔的,“来来来,压岁钱,都有都有。”他老爷子每个月退休金很多的。
阮云乔看见红包直接蹭到了阮佑华身边,“谢谢爷爷,祝爷爷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她拿走了自已那个最大的红包,嗯,一百块钱呢!
霍时洲想都不想,等拿到压岁钱后直接递给了阮云乔,她耳朵热了热,选择收下,哼,真当她不知道自已爸爸也是这样干的吗?
霍骁苏欣有点感动,他们亲缘淡薄,很多年没有收到过长辈的压岁钱了,虽然长兄如父,但霍骐也不是这种细心的人。
他们看向正和阮云乔说悄悄话的霍时洲,青年五官俊美深邃,轮廓分明,看着身旁明艳娇俏的少女时眼神柔和得能滴出水来。
两人相视一笑,又看向在和阮佑华斗嘴的阮景煜,和乔伊聊天的阮麒安,小声交谈着,“阿骁,我觉得咱们洲洲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能有阮家这么温馨又好相处的亲家。
霍骁低声朝着苏欣笑,“那咱们以后可以年年都在阮家过。”反正他们也就只有一个儿子,人多还热闹。
苏欣看着屋内的欢声笑语,不禁点点头,“可以。”
~
回到房间。
阮云乔看着霍时洲,“阿洲,你猜猜爷爷会给你多少压岁钱?还有爸爸和妈妈。”她晚上压岁钱收到手软。
她把两人收到的压岁钱摊开放在被子上,这样比较有仪式感。
还分了两块区域。
霍时洲被她这小财迷的样子萌得心都要化了,“宝宝猜猜?”他没忍住亲了亲她雪白的脸颊,触感滑腻如玉又Q弹,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光滑。
男人坐在她身边,又啃了啃她,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我媳妇儿真好看,想亲。”霍时洲的嗓音低沉温柔,但阮云乔不为所动。
“先别亲,我要数钱。”她一脸兴致勃勃地拆着红包。
霍时洲:……
平复好受到打击的心情,霍时洲低眸看着在数大团结的阮云乔,“数钱有这么开心吗?”居然比他还有吸引力?
阮云乔瞧了他一眼,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当然开心,谁会不喜欢钱呢?”她爷爷给她的还是一百块钱的红包,唔,她哥哥阮景煜应该五十块钱。
该说不说,她爷爷还是很公平的,除了阮云乔有一百块钱压岁钱,她哥哥和爸爸妈妈都是五十块钱。
没想到霍时洲今年也和她一样了。
“看,小霍同志,你是沾了我的光了,一百块钱哦!”她笑得很灿烂,手上挥着大团结。又看向她爸爸妈妈给的压岁钱,嗯,和她爷爷给的一样。
“好喜欢收压岁钱呀,每年这个时候我都能入账五六百块!”今年还是双份的,因为还有霍时洲的那份。
霍爸爸和霍妈妈也包了一个一百块钱的红包给阮云乔,霍时洲和阮景煜一样是五十块钱的。
把阮景煜感动地眼泪汪汪,原来他在霍爸爸和霍妈妈眼里,已经和霍时洲是一个待遇的了吗?
“富婆大人能不能包养我,我长得好看有六块腹肌,洁身自好。”霍时洲想起了和阮云乔一起看的小说,突然戏精上身。
阮云乔慢条斯理整理好她的压岁钱,还有霍时洲那份,塞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准备明天再收拾。
闻言她怔愣了瞬,随即打量了他一眼,“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腹肌,我眼光可是很高的,毕竟我男人才是人间绝色。”阮云乔双手环胸,漫不经心地说道。
霍时洲眸光微动,很是配合,“我身材很好的,不比你男人差。”阮云乔直接拉着他进了空间,虽然有暖气片,也没热到光膀子的程度。
阮云乔坐在空间沙发上,看着霍时洲块垒分明的六块腹肌,还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默默花痴一秒钟。
“嗯,本富婆很满意,我用我老公的钱包养你怎么样?”她伸手摸着男人手感绝佳的六块腹肌,不怕死地调侃道。
霍时洲蓦地俯身虚压在她上方,流畅起伏的肩背肌肉线条很是利落,阮云乔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没办法,她真是一个喜欢六块腹肌的女孩子,就和有的女生喜欢胸肌很大的男妈妈一样。
“富婆大人要不要先验验货?”霍时洲语气低沉,在她耳边低喘着道,眸色很暗,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阮云乔伸手环着他的脖颈,又亲了亲他的薄唇,“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