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
两人如同小孩般,你来我往地重复着。
到最后,林玉禾也不确定了,自已有没有说梦话了。
她饮水后,掩下床帐,“你回去睡吧,明日还要去书院,我不会做噩梦了。”
“嗯。”
嘴上说了,谢书淮却半天没动。
林玉禾困得很,也懒得再管他。
听着床上林玉禾绵软均匀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才驱散了,谢书淮心中的愤怒和恶心感。
起身离开西屋。
*
郑家这边,找人在谢家周围盯梢一段时日,自知奈何不了在谢家的那两个侍卫。
只好放弃带运姐儿回府。
郑子安也失了耐心,不再信他母亲那套,准备再纳一门妾室。
他的表妹柳氏却不愿了,和他大吵起来。
往日柳氏还没嫁给郑子安时,他宠得很。
柳氏也仗着有郑子安和她姑母撑腰,经常到府上来欺负挑衅谢书宜。
谢书宜性子软弱,后来又因为娘家出了事,更没了底气反抗。
郑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谢书宜在这个家中看不到一点希望。
整日郁郁寡言,提前发作,母子俩都没能保住。
郑母这才想起往日谢书宜的好,再一看自已这个侄女。
本就是个庶出,还善妒。
吵得郑家后宅不灵,肠子都悔青了。
运姐儿又带不回来。
郑母不愿让自已儿子再纳妾室。
劝郑子安重新找一位,能为他庇佑灾祸,吉时出生的女子为妻。
这样家中才能清静,也有人操持郑家的后宅之事。
郑子安听后,觉得有几分道理,当即应了郑母的要求。
准备把他表妹柳氏送出郑家。
不想此事走漏了风声,提前被柳氏所知。
她当夜就和郑子安又大吵一架。
郑子安往日对她的那点情意,早被烦心的琐事给消耗没了。
对柳氏的情意也淡得很,两记耳光打得柳氏口鼻出血。
柳氏彻底寒了心,疯了般拿起屋中的花瓶,对着郑子安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两败俱伤,郑子安当即昏死过去。
郑母则令人当夜把柳氏赶出郑家。
郑家无心再来抢运姐儿,林玉禾她们,也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