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是在赶我走?”谢泽川反问,语气中染上失落。
“澜儿同其他男子畅谈之后终于想起我来,却是赶我走?”
周听澜无奈,她为何觉得谢泽川愈发朝小绿茶发展,是她训夫方向弄错了吗?
“你别这样。”
两人谈话间,秦斯年满脸不爽地坐进来,瞧见周听澜道:“周姑娘,适才出去那姑娘便是昨日锻刀展闹事之人?”
“嗯。”
秦斯年得到回答,顶了顶后槽牙,小样儿,长得不错,脾气倒是不小。
周听澜见秦斯年如此,笑道:“秦副将该不会看上人家苏姑娘了吧?”
要是真是这样,她可就成两人的红娘,喜酒喜糖她得多要些。
“怎么可能,我会瞧上她,北疆城女子死绝,我都不可能瞧上她。”秦斯年似想到什么,愤愤道。
他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谢泽川不满道:“泽川,你书桌上的军务都要堆成山,还不去处理?”
“马上就去。”
周听澜与谢泽川面面相觑,这两人有问题,定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晓之事。
谢泽川要回去处理军务,周听澜准备去找母亲道声多买些菜招待苏家兄妹
急促的脚步声从营帐外传来,周逸明大口喘着粗·气地闯入营帐中。
他见到周听澜,慌乱道:“澜儿,出事了,出大事了?”
周听澜起身扶住周逸明,让旁边的谢泽川倒杯水过来。
她把茶杯递给周逸明,拍拍他的后背:“父亲,你慢些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周逸明没有接过茶杯,他稍微平复片刻,急切道:“澜儿,你母亲早上出门之后便不知所踪。”
失踪,为何会失踪?
周听澜问道:“父亲确定母亲是失踪,而不是出门逛街尚未回家。”
母亲不可能无缘无故在北疆城中失踪,会不会是父亲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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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周逸明斩钉截铁道:“你母亲定是出事了。”
见周听澜面露怀疑,周逸明愈发慌乱,额头隐约他双手比划着道:“今早你母亲出门时,她让我把家中的衣物重新整理一遍,说她会早些回家。”
周听澜听完,透过窗户瞧了眼外面天色,柔和而明亮,她想已经快临近中午了啊。
母亲向来守时,若她同父亲道会早些回来,那便一定会按时回家,而父亲现下如此焦急,难道……
周听澜猛地望向周逸明道:“父亲,难道母亲现下还未回家吗?”
不会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吧?
“就是没有回家啊!”周逸明语气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