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叫她,軟綿綿地搭過去。
吳清荷覺得有點奇怪,回過身看前方的道路,低低地應一聲。
「其實我從來沒過過生辰的,我不敢過。」
「謝謝你呀,有你陪我過,我成了全天下最幸福的壽星。」
第19章第十九章
煙火過後,京城終將回歸它平常的模樣,沒天空一碧如洗,讓人很難想像出昨日有多麼絢爛的色彩在天上綻放又凋謝。
大街上清清冷冷,吳清荷騎馬路過冒著熱氣的包子攤,想起自己走上走得匆忙,未來得及用飯,便掏出幾個銅板來。
「給我來兩個包子。」
「好嘞,五文錢,小姑娘這是要去哪,去讀書?」
老闆給她挑兩個最大的包子,包好了遞過去。
「是去私塾,但不是去讀書。」
吳清荷和她隨意聊一句,將銅錢往蒸籠邊一放,接過包子就騎馬上路。
「去私塾不讀書,那要做什麼?」
包子鋪老闆在遠處嘀咕,但吳清荷也沒再回答,只是埋頭吃包子,順帶細看一封剛到手的信。
這封信來源於尹夫子,是夫子昨夜就寫好送到府里,她晨起才拆開看的,說是有一件關於秋狩的事情,想今日在學堂與她當面談一談。
離秋狩大約不到十日,她看著信,並不能想出夫子到底要談些什麼。
尹夫子能和秋狩有什麼關係呢,總不能是要她在秋狩時射一條蛇來泡酒喝。
「唉?那橋底下是不是有人站著?」
有人經過,小聲地問身旁的行人。
「瞧著確實是,管那麼多做什麼,沒準是早晨來河邊浣洗衣服。」
護城河有條河道環過,那是她的必經之路,橋下水流湍急,吳清荷騎馬而過時不經意瞥一眼,果然發現個男子的身影在橋底下。
他捂面站在河邊,肩膀一顫一顫的,吳清荷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忽而喊:「天殺啊!老天沒眼!」旋即「撲通!」一聲衝進河裡。
這爆發出的怒吼聲將月亮嚇得四隻蹄子都沒邁對方向。
原來他是在尋短見
吳清荷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下馬,旋身翻過橋沿的欄杆,縱身往河中一跳。
那個男人求生的意識讓他的身體本能地又恐慌起來,雖是求死的心,可身體像只笨拙的鵝亂撲騰,撲得水花四濺,吳清荷被他害得嗆幾口水,但好在她動作敏捷,找准了他的手腕,用力將他往岸上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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