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则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确定无疑!白天他们在这里四处搜寻,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以那些人的性格,晚上必定会再次前来探查一番。”他的话语充满了自信,仿佛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听到这话,有人兴奋地说道:“那太好了!咱们就在这儿守株待兔,等他们一进来,就好好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后悔来到这个地方!”
然而,还没等其他人附和,有人赶紧出声制止道:“行了,都别瞎嚷嚷了!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次来的是什么人吗?可绝对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大家都给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别露出半点破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几个装扮成小鬼模样的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热烈讨论着如何吓人的时候,突然间,一股阴风毫无征兆地刮了过来。
这阵风犹如来自九幽地狱,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众人浑身一颤。紧接着,一道苍白如雪的影子宛如轻烟一般,从他们身后迅速飘过。
伴随着沈清月的口中传出的阴森可怖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恶鬼在深夜里的哀嚎,又像是怨灵的哭诉,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刹那间,整个县衙的气氛陡然变得无比恐怖起来,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座阴森的鬼宅。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领头的那个人虽然心中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鼓足勇气开口怒吼道:“是谁?到底是人还是鬼?有种的就给老子站出来!”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县衙内回荡着,显得格外响亮,但同时也暴露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厉鬼勾魂,无常索命,你们的死期已然降临,快快交出性命吧!”只见沈清月耷拉着一条长长的血红舌头,那舌头几乎要触及地面,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微微晃动着,令人毛骨悚然。
她那张原本白皙的小脸此刻更是惨白如纸,在灰暗的月光映照之下,透出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一般,恐怖至极。
而君墨珩则手持一副沉重的镣铐,他的面容扭曲狰狞,犹如夜叉现世,散发着无尽的戾气和杀意。他静静地站立在沈清月身旁,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鬼……鬼啊……”
那几个所谓的“鬼”顿时惊恐万状地尖叫起来,声音颤抖不已,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们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沈清月和君墨珩,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稳。
“真……真的有鬼……”另一个“鬼”也跟着哭喊出声,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害怕而抽搐着,涕泪横飞。
此时的他们早已失去了先前装神弄鬼时的威风,完全被吓破了胆,一个个屁滚尿流、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外冲去。
然而,夜风早就带人埋伏在了外面。当这几个“鬼”慌不择路地狂奔而出时,正好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之中。
夜风一声令下,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瞬间便将这几个“鬼”牢牢擒住。
随后,夜风押解着这几个瑟瑟发抖的“鬼”来到了“黑白双煞”——沈清月和君墨珩的面前。
“两位阴差大哥饶命啊,我们可不是什么鬼魂啊,千万不要捉拿我们呀!”其中一个“鬼”哭丧着脸哀求道,不停地磕头作揖,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是啊,是啊!两位阴差大哥,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根本就没有死去,所有的一切都是假扮的,我们真的不是鬼啊!求求您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其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着,拼命求饶,眼中满是求生的渴望。
好半晌过去了,这几个人仍旧未能从方才所遭受的惊吓当中缓过神儿来,一个个面色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们一边磕着头,嘴里大声嚷嚷着求饶命,一边手忙脚乱、慌里慌张地卸下自已脸上以及身上的那些伪装之物。
没过多久,这几个原本装成“鬼”的家伙便彻底暴露出了本来面目。原来这些人竟然正是县衙里离奇失踪多日的那几个官差!
君墨珩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此刻正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的这几个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极具嘲讽意味的笑容。
然而,他这不笑倒也罢了,这一笑起来,竟与他脸上戴着的那张凶狠可怖的面具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极为强烈而又诡异的视觉冲击。
站在一旁的沈清月见状,情不自禁地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自思忖道:“我滴个乖乖呀~这深更半夜的,可真是要把人的魂儿都给吓跑了!简直就是吓死人不偿命啊!”
眼看着君墨珩等人迟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为首的那个人终于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他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身后的夜风等人身上。直到这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已一行人恐怕是落入了对方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你……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首之人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质问道。
看着眼前局面,君墨珩也不再伪装下去,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冷笑,然后缓缓地张开嘴巴,用那低沉而又充满威严的嗓音说道:“既如此,那就好好说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那如鬼魅一般阴冷的声音传入县令孟迟耳中的瞬间,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眨眼间便已浸湿了他的衣衫。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如同地狱使者般突然降临此地的“黑无常”,就是那位威名赫赫、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战王——君墨珩!
“下官。。。。。。下官拜见王爷!”孟迟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头磕得犹如捣蒜一般,不敢有丝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