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宴时锦急得都要哭了,却偏偏没法子应对。
只怪她自己不争气,没个傍身的本事,否则定不能叫人这样辱了去!
裴容将宴时锦这般反应尽收眼底。
心道他所认识的四公主,何时这般小女儿姿态了,先前同他那样剑拔弩张,都没这般软弱。
他思忖着开口:“想要本王不逼你也简单,你只消说出你我在薛府时,待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即可。”
宴时锦一怔,心头更是绝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王爷既当真不愿放过我,放手来就是了,早些完事,还能多休息会。”
裴容眼底一暗。
看来她确实是失了部分记忆。
现下听她说这样的话,反倒惹得他没了兴致。
可她的的确确存了要和许亭松在一起的心思,这骗不了人。
明明知道这也算不上她的错,她既没了记忆,一切行为不过是为自己而活选的明路罢了,却总也觉得
心里头堵得慌。
思及此,他恶狠狠地开口,“宴时锦,本王不允许你心里装任何人,你可要记好了。”
随即,像是为了报复一般,专攻她软肋,品尝她口中的美好。
不消一会儿功夫,宴时锦就溃不成军。
男人粗糙宽厚的掌里像是带着细沙,磨在肌肤上带起一阵阵痒意,指腹上的死茧刮在腰间软肉上,更是激得她一阵颤抖。
宴时锦眼眶发红,受不住地泛起了泪花。
“小殿下当真要本王早些走?”
裴容还极其恶劣地继续煽风点火,冷冰冰看着宴时锦咬紧的唇瓣,一双眸中似是蕴藏了万千风月。
宴时锦知道若是答得让他不满意,定然不会消停。
只好忍辱负重地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回道:“不想,王爷多留会罢……”
心头却将裴容骂成了筛子。
一道颇满意的笑声从男人喉头溢出,他一个翻身,彻底占据主导地位。
院门口。
照例守在外头的二虎,都不知打了多少个哈欠了。
他家主子也是,天底下那么多美人儿,却只逮着一个薅,还惯爱做这偷鸡摸狗翻墙爬窗子的事,
哎,想当初他家主子在战场上多么威风,如今却是一言难尽。
游廊里,被迷晕的小玉可怜巴巴地坐在地板上。
翌日醒来时,直觉得奇怪,身子都麻透了……
许亭松连续几日,依然没睡好,这日正值休沐,身边小厮看不下去他这般疲态,煎了中药给他,想让他好好休息一
番。
却听下人来报道:“大人,有客来访,许多官家大人都来了,说是来庆贺您的喜事。”
许亭松眉心一疼。
那些人应是知道了他将宴时锦纳入府中的消息,特地来凑热闹的,怕是不好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