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奔放我就不穿内裤了。”
“你现在脱也没事。”池镜指尖下划,勾住他的内裤边。
余闻嘉捏住他的下巴:“不困了是吗。”
池镜无声地笑着,把手收回来,不招他了。
余闻嘉亲了亲他,池镜摸着他的脸问:“累了吧。”
余闻嘉早就习惯这个工作强度了,要说很累那也不至于,总好过值班通宵。但他还是把脸埋在了池镜颈间,闷着声音跟他说:“累。”
池镜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辛苦我们闻嘉了。”
“这周六上班吗?”池镜问他。
“要上。”
“还是要加班?”
“不一定,应该不加,那天只排了一台手术。怎么了?”
“你要不加班,晚上跟我去喝喜酒?”池镜说,“我高中同学结婚。”
“是以家属的身份跟着你去?”
池镜笑了笑:“那你还想以什么身份跟着我去?”
“那得看你。”
池镜跟他开玩笑:“那行啊,到时候我就介绍说你是我弟,反正弟弟也算家属。”
池镜这张贫嘴,有时候是该治治。
“那你应该带池明去。”余闻嘉松开他,翻了个身背对他,“我是你弟弟吗。”
池镜笑着靠过来,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不带他。带你。跟不跟我去?”
“我是你谁?”
“家属。”
“哪种家属?”
池镜笑了下,十分坦然:“老公。”
余闻嘉闭着眼嘴角挑起浅浅的笑意,但是没说话。池镜凑上前,在他耳边问:“我老公呢,帮我问问他怎么不说话。”
“他说他在跟你摆谱。”
“还要摆多久?”
“五秒。”
池镜问:“五秒够吗?要不再加几秒?”
说五秒就五秒,五秒一到余闻嘉就转过了身,按着他的脑袋吻住他的嘴唇。也没吻多狠,吻狠了又得折腾到老晚才睡。
池镜舔了舔嘴角,浅浅笑着:“干什么要跟我摆谱?”
“要你哄。”
“不摆我也哄啊。”池镜拿鼻尖蹭了蹭他下巴,“我哄你的还少啊。”
“所以把我惯成现在这样了。”余闻嘉说,“贪心得很。”
池镜笑出声来,松开了搂在他腰上的手:“那倒是我的错了,看来以后得少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