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刘琅本来就是大庆国的当朝太子。”
“话说,皇后娘娘为何如此频频动怒?”
“放肆!”右手受到钳制的宁皇后呵斥一声,不断使劲挣扎,“你这狗奴才,还不赶快放开本宫。”
刘琅轻轻一松手,这玲珑的美人便在那股挣扎的力劲下,身子顷刻朝后仰。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刘琅于心不忍,只好上前伸手搂住她的蛮腰,算是在关键时刻帮了她一把。“皇后娘娘当心!”
“你!”宁皇后丝毫不受他好心,本就力气没多大的一双玉手,在他的胸膛间如娇气的小鸟般扑腾。
“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就在宁皇后将要呼喊自己的心腹,进来将面前登徒子制住时。
刘琅索性一个转身,便把她带到了周边那香软的床榻上。
宁皇后胸前的两团丰润巨物,一时之间被挤压得椭圆,令那本就偏薄的衣裳露显膨胀,变得悄然蜕下,难以遮裹。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内心在不断跳动。
“娘娘不是说要杀在下吗?”刘琅又伸出一根指头,强势勾勒她那灵巧润嫩的下巴。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在此之前,先与娘娘云雨一番,也正应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刘琅一副俊脸男子的阳刚气概,勾勒起了宁皇后多年来独守空房的寂寞。
她的身躯渐渐软下,变得不再挣扎。
刘琅一边在她的耳边诉说着关心女人的情话,手掌一边在她的玉体之上不断地徘徊摩挲。
顿时间。
“啊!”
一声酥心的尖叫。
宁皇后如触电了一般,娇躯不可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双眸倍感知足的紧闭,下压微刮红唇
几年来,庆帝患病体虚,整天卧踏行走艰难,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她这皇后之位,本就是顺从国师之意,给陛下增添喜气,盼望病症早日痊愈。
宁皇后虽然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但是这几年来,抱着处子之身受尽了独守空房之苦,哪里懂得那男女之间的鱼水之乐。
“停!快停下!”
“不可以”
宁皇后的娇喘声越来越小,玉体四肢逐渐的变得顺从。
“娘娘感觉不是很享受吗?为什么又要让停下?”
刘琅凝望着面色显得红润的宁皇后,一双大手径直朝其身下探去,触感到了一阵湿润。
“娘娘要是真的杀了我,太子殒命消息传出。”
“其余贵妃膝下不论是哪位皇子继位,娘娘还能如此稳坐中宫吗?”
宁皇后没有想到,经过一阵威胁相逼,这个小太监竟变得如此胆大包天,一眼便看清了自己的命脉。
之前受刺的太子,乃是她采取权谋之计,从一个已故的贵人当中过继来的。
近年来,她利用自己的后位和权势,一步步的帮助其登上了太子之位,在朝野之中得罪了不少人。
简单来说,太子安好她则无事。
一旦太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另外几个贵妃还有皇子,对待她的狠辣手段绝对远超常人揣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