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卫阳醉着酒,将这话一说出。
那冷脸的钟涣秧,面色一梗。
就算钟卫阳这样说,钟涣秧依旧是没有开口的。
见钟涣秧没有开口,还是像个石头一样,钟卫阳也是摆了手道:“死人就是死人,一点都不好玩。”
钟卫阳摇摇晃晃,看到了钟涣秧身后,那熟悉的人影。
眼睛一亮:“这不是梅无咎吗!?记得他之前和你一起渡过常归山险境,问你,你什么都不会说,不如去问问他。”
说完,钟卫阳摇摇晃晃,便要向那梅无咎的方向走去。
梅无咎挑选的用心,那一边大娘推荐的用心,所以这钟卫阳的话,他们是一点都没听到,就连钟卫阳就向他们走来,他们也没有感觉。
就当钟卫阳的手将要触到梅无咎的肩膀的时候,钟涣秧一手将钟卫阳拉过。
“你喝醉了。”
钟涣秧冷声道。
钟卫阳连忙一手挣脱开钟涣秧道:“瞎说,我的酒量不可能这么差!”
说完,钟卫阳继续迈步,向梅无咎的方向走去。
可是下一瞬,钟卫阳便就整个人无力的晕倒了过去。
钟涣秧冷目将钟卫阳搁置在一边的巷子里。
当钟涣秧从那巷子里走出之时,梅无咎在那人群之中伸着头四处张望着:“你刚才去哪了!?我这都要结账了!你快点来!快点来!”
钟涣秧不紧不慢走上前去,交付了钱款。
两人并行在回山的路上。
梅无咎很是小心的将那包好的胭脂揣在怀里,脸上则是洋溢着堪称信服的笑容。
一边的钟涣秧则是冷着脸跟在梅无咎的后头:“你这火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要是回到钟山的话,那医馆你也就别闹了。”
钟涣秧话语说完,梅无咎停住脚步。
“钟涣秧,你闭上眼,我有东西给你!”
看着前头梅无咎的笑容,钟涣秧选择无视继续向前走着。
他从来不在乎什么东西,就算之前他拿到的那个梅花枝,也是毫无保留的交了上去。
他下山没有多少次,他的衣食住行,族中已经安排妥当,就连书籍,典书阁就是他的书库。
所以钟涣秧对于钱财,或者说物件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梅无咎看着那榆木脑袋,头也不回的从自己身边经过,也是恼火了起来。
他跨步来到钟涣秧的身侧。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钟涣秧在听到此处,停下脚步,看向梅无咎:“什么事?”
梅无咎:“伸手。”
钟涣秧一听,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