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边就是因为受伤后短时间内调动过一次信息素压制闻血前来的雪狼,直到现在还虚弱无比。
印常赫看倔强站着的韩树,眉峰一动,靠近他,一只手按在韩树肩上。
沉重的压力让韩树坐下,他和印常赫对视,长官沉稳和镇定自若的气质冲淡了几分他的负面情绪。
“抓紧休整,晚上还有事情要做。”
他从腰间摘下了一把红色小枪,露给二人看。
安边双眼瞪大:“信号枪?”
“哪来的!”韩树也激动。
印常赫对着那堆杂物使了个眼神:“包扎时看见的。”
“不过只有一发弹。”韩树有些担心。
安边却说:“还好还有一发,没被怪物丢了。”
二人对视一眼,刚刚的紧张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淡了不少。
“只是还是得当心,边境地区也有地方军队驻扎,我们的信号也许同样会引起对方注意。”
“我们是从基地北边落下来的,但走了半个月,到处白茫茫一片,我都快瞎了,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方向。”
他们白天都是以最原始的看日出日落方法观测方向的,到了晚上狂风暴雪遮蔽天空,无法根据星象观测方向。
此时日头尚早,日斜西山,印常赫出了洞穴观察方向,然后调整了变异生物的位置,让它面朝着预估的基地位置。
做完这些,他又进了洞窟,沉声安慰:“差不多了,等晚上吧。”
第二天上学时傅维诺刻意注意着印星纵的身影,但意外的,一个上午过去了,印星纵还不见身影。
“你同桌还没来?”闻希也很关注印星纵的成败,戳了戳印星纵同桌的后背。
他扭头,一张白净圆脸笑眯眯的:“很显然不是吗?”
“为啥,难道输了?”
他摇头:“不清楚呢,我连他好友都没加,从朋友圈吃瓜的资格都没有。”
“哇哦。”闻希感叹,“那他怪独的。”
同桌附和点头,语气不能再赞同了:“那可不是,高中三年没看见他和别人多热络过。除了说到家人他积极一些,其余时候都和闷葫芦一样。”
“啧啧啧。”闻希的视线飘到傅维诺脸上。
傅维诺虽然低着头看卷子,但耳朵却支得老高。
忽略了闻希的视线,他想起自己好像除了印星衡,印家晚辈的联系方式一个也没有。
印星衡只是个小学生,目前应该还在上课,估计问他也问不出来什么。
印星纵别是比赛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