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麻了。
应时安婉拒穆棋,接着?起身帮毕淑兰切蛋糕。
他的刀路过胖乎乎的寿桃,毕淑兰的笑容明显低落不少。
穆昔轻轻踹了他一下,他把他的手往寿桃的方?向引导。
毕淑兰的笑容霎时间明亮如冬日阳光。
“不愧是我孙女婿,就是疼人?!”
穆昔:“……”
都?疼女婿去了,有没有人?疼疼她??
穆棋还想邀请应时安一起喝酒。
应时安道:“平时没喝过,怕失态。”
“这有啥,我都?喝过,我酒量特别?好,两瓶都?没倒。”
这酒量,穆昔翻了个白眼。
她把穆棋赶走,“警察不能喝酒,还有,别?叫姐夫。”
穆昔话音刚落,田玉琴的巴掌便落到穆昔头上。
力道很轻,但意义沉重。
“我就叫!姐夫姐夫姐夫!”
应时安似笑非笑地看向穆昔。
他虽然未明说?,但穆昔分明能看出他眼中的奚落。
备胎啦,送房送车啦……
穆昔:“……”
全家都?在欺负她!
菜上齐,田玉琴带头向毕淑兰说?祝福语。
穆昔浑浑噩噩的,现在是说?不出什么好话了。
应时安倒是有条不紊,还主动给穆子明倒酒,“爸……”
爸……
穆昔想,如果让她选一天作为自己的忌日,她希望是今天。
用餐过程异常和谐。
穆棋似乎很喜欢应时安这个姐夫,一直缠着?他询问破过的案子。
穆棋也真是的,家里明明有个聪明绝顶的警察姐姐,却非要?缠着?应时安问这些。
难道她不会讲?
如果穆棋问,她就可以给穆棋讲李大爷、张大妈的爱恨情?仇!讲老酒鬼认错孙子的悲惨经历!
总而言之,她对应时安口中的案子才?不在意!
绝不在意!
穆昔的耳朵越竖越高。
应时安侃侃而谈,看到她凑过来?的耳朵,停下几秒,问:“要?听?吗?”
穆昔立马坐正,露出十二分不屑来?,“我就是耳朵疼。”
“姐,你欺负我就算了,还欺负姐夫?”穆棋说?,“你没听?说?吗?最近有个杀人?犯潜逃回余水市了,这类犯人?需要?姐夫抓住啊!我听?实习的学长说?,那个杀人?犯好像还是黄岩区的。”
穆昔真没听?说?过。
“胡扯的吧?”
“确实有,”应时安淡淡道,“明天通缉犯画像会送到各个派出所,治安民警要?加强巡逻。”
穆昔主动给应时安添茶,“应队长,刚才?是我太大声,这个杀人?犯是怎么回事?”
应时安牵唇笑笑,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有为难穆昔。
他看着?穆昔说?道:“已经逃亡十年?的杀人?犯,十年?前杀害哥哥、嫂子,抢了家里的一千元现金和金手镯后离开。他家就在黄岩区,算是边缘位置,在一个村子里。前天接到线报,有人?看到他去医院诊治,今天早上我已经去过他家,他父母对外不承认见?过他,我们孩子调查,可能需要?你们的配合。”
穆昔的雄心壮志在燃烧,笑容不自觉地露出来?,“抓杀人?犯!我能参加吗!”
应时安拧眉看着?穆昔。
穆昔才?想起自己还在家中,一家人?都?皱着?大眉头看她。
虽然知?道穆昔是民警,但他们本能的不希望穆昔涉险。
“不抓不抓,”穆昔安慰道,“遇到危险,我先?把应队长丢过去,他打架可厉害了。”
应时安:“……”
吃过午餐,田玉琴的意思?是让应时安在穆家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