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每次去回想起两人之间的过往时,心口就是闷闷的酸酸的,很是难受。
安绮黛眉蹙起,不适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很难受很难受,好像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她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但她若是真的和京墨之间生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她哪怕忘记了记忆,在面对男人时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情绪啊。
但是如今她面对京墨没有任何抵触负面情绪,很是放松舒适。
越想脑袋就越是痛,眼前一阵阵黑,安绮急忙打住了思绪,还是等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再说吧。
顺其自然。
……
京墨一脸正经之色:“你去附近给我买一些小姑娘爱看的话本子以及……咳咳那种册子过来。”他以拳抵唇,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耳尖又红了。
千山被带到这处偏僻的地方,他本以为主子这么谨慎背着人是有什么重要机密吩咐他去做。
正一脸肃穆,全神贯注听着。
可冷不丁听到这话,他愣了下,而后表情裂开了,甚至可以说是扭曲了一瞬。
他还不甘心挣扎问一句:“主子……那种册子是哪种。”不会是他想的那种男人都爱看的册子吧……吧。
“就是你想的那种。”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京墨面无表情,他现在心里也很窘迫,但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还维持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这一刻,千山如遭雷击摇摇欲坠,主子在他心目中那谪仙的形象今日是彻底的落入凡尘崩塌了。
他那不近女色生人勿近的主子,竟然主动开口要去买那种低俗的册子!!?
声音都带了丝丝颤音:“是……主子,属下冒昧问一句,话本子您要买什么类型的。”
“咳咳……嗯就是那种什么霸道王爷爱上我……这种的。”京墨觉得在这么说下去,他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矜贵冷傲的气质了。
“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不知道你就全都买回来。”他也不想看这些东西啊,可是今日露馅虽然含糊其辞圆了过去,以后保不准又哪里出问题。
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种事也不能向别人请教,他可不得靠自己学吗?
主仆两人在出来时心思各异。
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让路过的其他护卫都猜测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将马车内再多垫几层毯子,还有准备些糕点花茶放进去。”京墨走到马车边吩咐。
护卫应下。
等队伍全都休整过后,安绮才被这家宅子的儿媳给扶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翠绿色烟雾对襟长裙,头只简单的挽了个髻。
脸色还透着病态的白,浑身透着股柔弱,真的是弱柳扶风气质。
京墨看风将她丝吹起,眉头就是狠狠一跳,总感觉小姑娘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
急忙走到她面前,对那儿媳淡淡一句:“多谢,我来扶着她就好。”
那儿媳也是新妇,不过二八年华,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非凡的男人,脸颊绯红,都不敢多看他。
急忙松开手后退一步,声音嗫喏:“不……不客气。”
京墨没在看她,一手拦住安绮的细腰,用自己身上玄色厚重大氅把她牢牢护在里面,遮挡住外面的风霜。
边走边温声提醒:“小心脚下。”
安绮偏头冲着他莞尔一笑,苍白的脸上带了丝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