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真的好熱,像是被人丟到了沙漠一樣,口乾舌燥……
好奇怪……
「虞樂,你醒醒,你……你的信息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濃?難道你的發情期到了嗎?」
什麼?發情期?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
他就說,怎麼感覺這難耐的灼熱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原來是發情期啊。
等等!發情期?!
沉重的眼皮終於撐開一道小縫,朦朧的眼睛裡映入一張布滿擔憂的臉。
好像是、傅硯辭?
但是他為什麼蹙著眉頭啊,表情看起來還有一點緊張……
虞樂伸手攥著傅硯辭的衣領,整個人拱起身直直朝著傅硯辭的胸膛貼過去。
「傅硯辭,是你嗎?你身上、好舒服……我好喜歡……」他噴灑著熱氣呼喚眼前的人,聲音軟軟糯糯,像是甜甜的冰糖葫蘆一樣。
傅硯辭在聽到虞樂直呼自己姓名的時候,呼吸一滯。
瞬間喉口發緊,空氣中又全是虞樂的信息素,這滿屋的桃子味令他的理智在崩壞的邊緣瘋狂徘徊。
a1pha標記omega,這是刻進a1pha骨子裡的信號。
此時此刻,面對有些神志不清的虞樂,他的身體叫囂著、催促他標記眼前發情的omega。
「乖樂兒,你發情期是不是到了?」他在隱忍、在確認,要是虞樂點頭,他一下秒估計就會直接把他拆吃入腹。
虞樂攥緊了手裡的衣服,身體用力地拱著、蹭著,難耐地呢喃道:「不知道……應該是……傅硯辭,我好難受啊……好熱……你幫幫我……」
傅硯辭喉結乾澀地滾動兩下,「我會幫你……」
「那你快點。」虞樂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快點啊,我真的好難受……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乖樂兒,我會徹底標記你,這樣也要我幫忙嗎?」
「要……求求你……」
虞樂可能真的是熱糊塗了,只知道用力地點頭來表達自己願意。
傅硯辭薄唇露出一道柔情的笑,緊接著,空氣當中的桃子味慢慢參雜著另一股更加濃郁冷冽的味道。是刺鼻的烈酒味,在空氣中波動的時候有點嗆人,不過因為有了桃子味的中和,烈酒顯得不那麼烈了,合成的味道沁人心脾。
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了虞樂的理智,他只知道聽從身後人的命令,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唔……」
傅硯辭也十分不好受,壓低聲線說道:「樂兒,我……愛你啊……」
可每每一到這種關鍵時候,虞樂已經陷入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