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原主的记忆和自己对富二代刻板印象,李松柏认为这种空闲时间应该用来挥霍金钱和时间,不过想想原主曾经的娱乐项目,他又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犹豫一番后,他决定找王康,这厮的空闲时间比自己多多了,说不定他能有些有趣的好项目。
然而,当李松柏见到王康时,这厮居然和独自一人在酒吧喝闷酒。
李松柏坐到王康身边,对着酒保来了一句:“随便来一杯好喝的。”
酒保也是个机灵人,听到李松柏说的是“好喝的”,不是“烈的”,知道这位松少要喝的不是酒而是饮料,手脚麻利的调配起来。
李松柏看着愁眉苦脸的王康,问道:“怎么了这是?家里不给你零花钱了?”
王康道:“不是,家里还给我涨了零花钱呢,松少你这几天搞的反赌我们哥几个也都跟着沾光了,不光急缺人手的岗位招到人了,家里的名声也好了不少,老爷子一高兴给我每个月零花钱加了二十万。”
李松柏问道:“那你怎么还这副表情?一个月二十万呢!你现在就算天天泡会所也能攒下来钱了吧!”
王康哭丧着脸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现在不会玩了啊!我也不知道因为点什么,去会所找女人,不管有多漂亮,就是感觉玩得没以前开心了,在外面勾搭那些女人也是一样,总感觉差点意思,我还说不出来到底差什么。”
李松柏双眼瞪得溜圆,他感觉自己好像猜到王康为什么愁眉苦脸了,但是他不敢相信。
王康继续道:“一开始我以为是我自己玩没意思,还想着找几个兄弟一起,结果刘梓鸿、顾兴那两个小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前天我照你的意思叫他们去拍卖会他们都挺积极的,去会所什么的就都一个劲儿的推脱,借口找那么多,实际上不就是有对象了,不愿意出来玩了吗?”
“顾兴我还能理解,他第一次拍卖会带回去那个虽然不是原装的了,但也是真漂亮,可是刘梓鸿这小子的脑回路我是真没办法理解啊!他找的对象就是东大一个大一学生,长得也就那样,要是放在平时把车往大学门口一停,随随便便就能拉走一两个,这种女人居然也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最关键的是那个女学生还是我让他去追的,当时说好了逢场作戏就行,结果他这加戏做得也太真了吧!”
“还有几个小子往常一个比一个禽兽,这两次叫他们出去玩要么心不在焉的,要么就是放不开,叫上他们比我自己玩还扫兴……”
李松柏彻底明白了,他笑道:“我去!你丫这是看别人找对象羡慕了啊!你居然也能思春!我三观碎一地啊!”
王康矢口否认:“松少,你骂的也太难听了吧!我王康虽然不如你年少多金风流倜傥,至少也是声名在外的富少,我会缺女人?”
李松柏见他嘴硬,也没有拆穿他,万一拆穿了他要是求自己帮忙给他找对象,那麻烦的是自己。
王康眼珠一转,嬉皮笑脸地说道:“松少,要不您提点意见呗!我现在实在是不知道玩什么了,你给支个招,就像拍卖会这种玩法可以多来点啊!这种玩法是真的爽!我感觉我实现了从富二代到资本家的跨越,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李松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进步,不再局限于玩女人这种低级趣味了,懂得从压榨底层民众中获取到快乐了,放在革命年代原本只是被拉去改造的罪名直接被你抬升到挂路灯杆了!”
王康历史不太好,但是这方面的历史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虽然现代社会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这会儿他莫名有些害怕了。
李松柏继续道:“原本我也是闲得无聊不知道玩什么,既然你也没什么想法,那咱们就挑点别的娱乐活动吧!”
“之前的玩法是资本家的玩法,看你这熊样估计也不太敢玩了,那咱们就走到群众中去,玩点普罗大众喜欢的。”
听李松柏这样说,王康来了点兴趣。
然后他就被李松柏带回了李家,手上被塞了个手柄……
“打游戏啊!”
“不然呢?你觉得普通人玩的是什么?你看不上的女人吗?”
王康一整个大无语,他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和李松柏打游戏。
两人玩的是拳皇,毕竟双人合作类的游戏需要两人都对游戏很熟悉而且具备一定的默契,李松柏可不想带个猪队友拖自己后腿。
相比之下,双人对战类游戏就有意思多了,尤其是王康几乎没玩过游戏,虽然自己也只是个二把刀,但虐一个菜鸟还不是简简单单?
“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虐菜的快乐,不好意思了王康,虽然你已经很痛苦了,但我还是要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
李松柏这样打算着,他的目的最终也达到了。
只不过享受到虐菜快乐的是王康。
“沃尼玛!你小子开了吧!不知火舞也能一串三!”
“嘿嘿嘿,这角色做的不错,衣服穿得凉快,打架还厉害,我喜欢。”
李松柏嘴角抽搐,看着手中的手柄怀疑人生。
不知火舞打架厉害?厉害毛线啊!但从伤害和机制上讲,说她是最弱的一批也不为过了。
可是自己选了三个数值怪,居然被一串三,输给一个用着最弱角色的新手!自己是个什么废物啊!
李松柏手柄一丢,说道:“不好玩,不玩这个了,我带你玩别的去。”
王康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柄,被李松柏拉到电竞房。
正在书房看书的李紫玉发现原本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停下来了,她好奇地出去,没看到李松柏和王康,向着一旁正在收拾零食饮料的冷如霜问道:“他们怎么不玩了?”
冷如霜解释道:“少爷一直输,不开心了,带着王康少爷去电竞房玩别的了。”
说完,二女都没绷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