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龙牙齿打战,名字都叫不利索。
转眼间,观塘的一间摇摇欲坠的破民居里,陈泰龙被绑在柱子上,那铁丝上的锈迹和尖刺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
他稍微动弹一下,就是一阵钻心的痛,身上更是斑斑血迹。
那边厢,丧波却像没事人一样,大口吃着火锅,时不时还发出满足的呻吟:“嗯,这个味儿,正点!”
陈泰龙心里直打鼓,他这温室里的花朵哪受过这种罪,早已吓得脸色苍白,哪还有半点社团太子的威风。
“丧波哥,有话好说,您看能不能先松松绑?”
他带着哭腔求饶。
“松绑?简单,告诉我阿祥那小子躲哪儿去了。”
丧波边涮着肉,边不紧不慢地问。
“我发誓,阿祥真和我小弟混在一起,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啊!”
陈泰龙急得快哭出来了。
“你这家伙,真是会玩儿心眼啊!”
丧波一把抄起桌上的辣椒油,一脸坏笑地走到陈泰龙跟前,打趣地说:“这辣椒油,辣得能让人跳起来哦!哈哈哈!”
话音未落,他手一斜,整瓶辣椒油不偏不倚地浇在陈泰龙身上。
辣椒油的刺激让陈泰龙瞬间疼得五官扭曲,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得了得了,给你电话。”
陈泰龙疼得直求饶。
丧波随手拿起电话,按下几个数字,递给了陈泰龙。
“喂,我是鱼蛋,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鱼蛋的声音。
“鱼蛋,你和韦吉祥在哪呢?”
陈泰龙迫不及待地问。
“啊,泰龙哥,我们正往家赶呢,韦吉祥说今晚得赶紧开溜。”
鱼蛋在那头回答。
“快,快去把那家伙给我抓回来!”
陈泰龙急红了眼,瞥见丧波的脸色不对,急忙大声命令。
哪知丧波已经按下挂断键,嘴角挂着一丝戏谑:“泰龙哥,韦吉祥要跑路,是不是你暗中给的消息?”
“绝对没有,我发誓!”
陈泰龙急忙摆手。
“得了得了,别发誓了,太子哥!”
丧波一脸不屑,随手拿起筷子,猛地往陈泰龙嘴里一插。
“嗷!!!!!!!”
陈泰龙惨叫一声,那模样,活像个小丑。
陈泰龙被丧波随手一击,竟不偏不倚地弄破了喉咙,不多时,便一命呜呼。
阿狗瞧着这情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赶紧上前问:“丧波哥,你这是唱得哪出啊?”
“这小子,不值得我动手?”
丧波一脸淡然,像是在讨论天气。
“我的哥啊,陈泰龙可是陈眉的宝贝儿子,你这么一弄,陈眉不得找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