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地问:“那雨水呢?她怎么办?”
这时,他脑海中闪过何雨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她笑起来时露出的小酒窝,不禁有些担心。
“这事儿成了,你爹我即使将来闭眼了,那笔钱不还是你的?我就让你妹妹去哄哄那聋老太太,到时,等她一蹬腿儿,那房子不就归咱们了?你妹妹嫁出去,那屋子不就成你的了?”
何大清说得兴起,傻柱一听,眼睛都亮了,仿佛看到金山银山在向他招手,鼻子都忍不住翘了起来。
“得了,快去,把那鸡屁股和鸡冠都吃了,这可是能当官儿的宝贝,你爹我当年就是吃了这个,才混出头的!”
傻柱一边往嘴里塞鸡肉,一边含糊不清地问:“爸,你那食堂主任的位置,是不是板上钉钉了?”
何大清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掐指一算:“都在掌控之中,吃吧,好东西得省着点。”
易中海听了何大清的消息,心里跟猫抓似的,急匆匆往家赶,渴得嗓子眼儿冒烟。
一回家,他就想坐在桌旁,倒杯茶解解渴。
可找来找去,就是不见那祖传的茶壶。
“香花,我那茶壶哪儿去了?渴死我了!”易中海冲着厨房喊。
“桌上不是有吗,自已倒!”陆香花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透着几分懒散。
易中海一听,顿时无语,只觉得喉咙更干了。
这陆香花,今天是怎么了,那嗓音儿听着,竟有几分撩人的味道,让人心里痒痒的。
“我说香花,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对我有点冷淡啊?”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脸困惑。
他摸摸自已的喉咙,似乎真的很渴,又开口道:“香花,厨房桌子上的茶壶哪儿去了?”
陆香花正忙活着炒菜,油烟机的轰鸣声让她没听见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无奈,只能亲自走到厨房,只见陆香花正翻炒着菜,对他不搭理。
“香花,你看见咱们的茶壶没?那可是我爷爷传给我的宝贝,据说经常摸摸,能带来好运呢!”
陆香花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带着笑:“茶壶不就在桌子上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丢了个茶壶就大惊小怪的。”
“再说了,你那宝贝茶壶也没让你在我肚子里种出个瓜来。”
易中海一听,脸上挂满了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还想辩解:“可我真的没在桌子上找到啊!你真的没注意?”
陆香花将炒好的菜装盘,转身走进屋中,她挥了挥手,香气四溢,那动作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咦,奇怪,茶壶真不见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易中海阴沉下脸,开始排查,“今天有人来过吗?”
陆香花思索片刻,她的眼眸在思考中闪烁着光芒:“何大清来过,不过他走的时候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拿。”
“这就怪了,难道他会变戏法?”易中海皱起眉头,“他后来又来了一次,你注意他手里有东西吗?”
“我没注意。”陆香花耸耸肩,她的肩头柔软,显得有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