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出口,你们快走吧。”
说着抓着金繁就要离开。
新娘们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眼神。
宋夕颜看见上官浅一副害怕的样子抓着另一个姑娘的衣袖。
终于,有人动了。
“爹……娘……呜呜呜女儿好害怕,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女子哭着跑向地道,电光闪石间,一个锋利的暗器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直直地打进地道口。
“宫子羽。”
“徵宫在北边,你带着我的药人跑到南边做什么?”
声音戏谑而嘲讽。
闻言,宫子羽握紧手,回头看向屋檐上居高临下的那个人。
身形颀长,玄色镂空抹额,面容稍微稚气却难掩精致,眼神自带威压,唇角勾起,和宫二如出一辙的锦服,花纹繁复做工精细,腰间挂着一个淬了毒的暗器袋,短靴踩在瓦片上,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
此时正敛了眉目,似笑非笑。
他转转手腕,手中的银针在月色下熠熠生光,“刚好,不如就在这里试吧。”
徵宫宫主,宫远徵。
这个毒小孩怎么又跑出来了?!
宫子羽烦都烦死,和金繁打眼色:你去把他赶走。
金繁:我?!
赶鸭子上架的金繁没来得及动手,新娘队伍里突然冲出一个人,不由分说地向宫子羽起了攻击。
见状,宫远徵露出个了然的笑。
金繁挡在宫子羽面前和她打斗,正要制服时,一阵烟雾突起。
不好,是宫远徵的毒药。
他急忙撤退,拉着宫子羽到了安全地带。
在烟雾出现的时候,宋夕颜趁着混乱接近了那个突然攻击的新娘,手飞快在她胸前定了一张符。
与此同时,宫远徵从屋檐飞身而下,身形矫健,直直刺去的还有他手中的刀。
“噗呲——”
刀入血肉的声音。
那道黄符,也隐入血肉。
宋夕颜一时不备,那两颗骰子骨碌碌地滚,滚到了宫远徵脚下。
宫远徵:……
“公子赌大还是小?”
宋夕颜抬头露出个微笑,忽视宫远徵猛然间抵在她颈侧的暗器。
“我赌,你今晚必死。”
他露出个残忍的笑。